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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得起勁。賴思歸是什麼,單臂掛杆能轉圈的女人,嚴慕都能聽到自己手指關節的聲音。

忍了又忍,嚴教授才決定大半夜的就不跟這女人一般見識。等到第二天早上問她時,小妮子倒一副你有病的表情,甩鍋甩得乾淨傲嬌,不給人留下任何把柄。

之前覺得她睡覺挺實,不踢被子不踹人。晚上抱懷裡,跟抱個曲線窈窕的枕頭似的,少見的乖巧老實。

嚴慕吃過一次悶虧,留了心。這才發現,原來這姑娘半夜都在那擰被子,要麼就卷著自己的睡衣玩。那晚他沒穿衣服,賴思歸趴他身上,手沒著落,於是碰到他的手指……

她就像只不安分的貓,做夢都要撓一撓家裡新添的拖鞋。

此刻她絞著嚴慕的衣服下襬,手指頭卷在棉質的布料裡,一團。

嚴慕咬咬牙,弓身,叉著腰,好氣又好笑地盯著她。睡著的賴思歸側臉精緻漂亮,的確比醒著時柔軟許多,但勁兒依舊不小,衣角周圍被卷得變形,紋路從那手指向四周發散。嚴慕幾不可聞地哼笑一聲,看了會兒,費了不少時間才把她的手從衣服裡解出來。

睡夢中的賴思歸不耐地翻了個身,背對床頭,手指頭去纏被角了。

……什麼臭毛病。

嚴慕回書房繼續做事,直到三點多才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賴思歸和羽姐約在之前舞館的附近見面,兩人一起吃早餐。

“公司並沒有幫他預定任何公差的行程。”賴思歸說,“王總去南市自然也不是出差。”

羽姐抬眸看了賴思歸一眼,抿抿唇,臉上沒什麼表情。

“沒事,有什麼話你直說。”羽姐說。

賴思歸把昨晚嚴慕查到的資訊發到羽姐手機上,王偉志去南市的航班、登機時間、入住酒店、房號無一不詳。

賴思歸抬抬下巴,示意她看手機,“酒店那邊我也查到了,房間是兩個人一起入住的。”她慢慢舀著花生湯,斟酌語氣,“另外一個是女的。”

羽姐沒動筷,聽到這些資訊的第一反應,沒有憤怒,也沒有傷心。

丈夫出軌的鐵證擺在眼前,她端起面前的花生湯,悶了一大口。她抿著湯裡軟糯的花生米,壓了壓驚。

“你請私家偵探了?”羽姐把頭湊過來,壓低聲音。

賴思歸挑了挑眉,嘴角擒著淡笑,“羽姐,我可沒那閒錢。”

羽姐問出來也覺得自己傻了,她這正主都沒出面,人家一個小姑娘跟你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費錢去幹這種事。

“那怎麼……”羽姐遲疑。

賴思歸低頭笑笑,不言。

只是有人睚眥必報罷了。

“你這本事有點大了。”羽姐說。

“不是我的本事。”賴思歸淡笑。

羽姐一愣,很快想到什麼,茅塞頓開,“是你那個男朋友吧?這些資訊,沒有一個是隨隨便便能查到。”有些人只要一眼,就能瞧出不一般,羽姐還記得那個高大男人鋒利的眼神,“別說航班、地點時間,就算查到房間號,你們居然連房間號也能弄到??”

賴思歸斂眉喝甜湯,不緊不慢的。

查到酒店後,剩下要確認房間號,不就是一個電話的事麼?

嚴教授昨晚本來說既然都做到這一步,順手就要瀟灑地把房間號行程都給她一起弄出來。林向當時湊旁邊聽到了,表情立刻就不對了,嚴教授形容他是“沒見過世面的二愣子,又蠢又傻帽。”

家裡如果碰上兩個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男人,一般女人大概要哭吧。賴思歸呵呵冷笑兩聲,也不勸架,轉身自己坐到躺椅上,拿起手機往南市的那個酒店打了個電話。

沒多會兒,結束通話電話,賴思歸站起來斜著眼看人,說:“1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