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雖未進入寒冬,可即便是在暖陽下風中的冷意依舊穿透衣衫激的人打顫。
為首男人原本還覺得有些冷,被慕慈一頓譏諷,不僅臉上笑意僵住,整個人都有些冒火,他翻身下馬,緩緩抽出腰間的佩刀,陰惻惻道:“等我抓了你定要將你馴服成最聽話的奴隸。”
慕慈望著紛紛下馬抽刀的人,眸中寒意深深都是殺意,“可惜在我這裡,莫要說奴隸,就是畜生你們都不配。”
後面的十一人頓時嘰裡咕嚕的怒罵起來,其中一人更是喊道:“首領,抓了她我們一起馴服,大殷的女子我們還沒玩夠,這個女人我們一起玩……”
為首男人眸色陰冷視線在慕慈身上來回掃過,最後停在她的臉上,
雖是男子裝扮可那張白嫩嫩的小臉看的人心頭髮癢,連帶著那絲怒意都沒了。
他捏了捏手裡刀,笑的猥瑣又陰毒,“大殷女子一向推崇閨閣淑儀,若是調教一番定是別有風味。”
慕慈聽著他們口中汙言碎語,神色並未多少變化,腦中思索著從哪裡下刀,先砍左手還是右腿,亦或者一劈兩半……
落到這群人眼中,以為她被嚇到了,頓時鬨笑一片。
囂張得意的笑聲剛起,原本靜立的人忽的如蝶般雙臂展開急掠而來。
為首男人反應極快的橫刀準備迎敵,誰知騰空的人在半路竟轉了方向,身形旋轉如陀螺般連帶著手中的雙刃亦旋轉而至。
削鐵如泥的利器瞬間將舉起的刀砍斷,隨著身形的旋轉,砍落兩人的腦袋。
腳尖點地落入人群的同時,半蹲於地刀劍垂落向下刺穿兩人腳面後再順勢拔起上挑,利刃從那兩人雙腿一路而上止於頭頂。
半開的身子倒地,慕慈上半身向後微仰右腿踢向一人小腹的同時,刀劍向後刺出。
被踢中小腹的人慘叫一聲向後栽去,而慕慈身後兩人皆被利刃穿心而過,叫都沒叫一聲便嚥了氣。
她眸色冷戾,周身殺意越發濃郁。
利落抽回刀劍,站直了身形,向前越步橫掃將快要栽倒地上的人攔腰砍斷。
七人,亦不過眨眼之間。
剛剛還囂張狂妄的倭人,早已嚇白了臉。
尤其是為首男人,原本還想和慕慈比試一番,此時只恨不得少長了兩條腿。
剩餘五人翻身上馬便要逃跑,慕慈勾了抹邪肆的笑意,速度極快的到了一人近前,揮刀砍斷他握住韁繩的手,長劍橫切在他胸腹順勢向上一挑將人推到了馬上。
可惜他已沒有了駕馬的力氣,直直從馬上摔落在地,驚得馬兒嘶鳴一聲揚起雙蹄重重落下踩著他的屍體狂奔而去。
在馬兒受驚時慕慈已橫衝到了另一人身前,縱身而起一劍封喉。
“駕駕……”
僅餘三人再也顧不得其他,拼命駕馬想要逃離。
慕慈冷冷一笑,擲出誅邪劍,鋒利的劍刃刺入那人背部的同時慕慈已躍身到了他馬上,探手握住劍柄上挑,將人一分二的同時借力身體騰空一腳踢向左側馬上之人。
隨著那人跌/落/馬下,她已落坐在了馬背之上,勒轉韁繩半個身子向下探出,一刀砍落了那人的腦袋,不慌不忙的坐直身子望向已逃進巷子的人。
清冷的眸子暈著濃稠的暗色,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駕!”輕喝一聲,駕馬追過去的同時,揮手擲出了飛刀。
為首男人察覺偏頭躲過,聽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聲,握著韁繩的手都有些發抖。
那些同伴的死狀他看的清清楚楚。
這哪裡是拼殺,明明就是單方面虐殺。
怪不得青龍寨會覆滅,遇到這般冷靜嗜血的對手,誰扛得住。
他一定要離開世安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