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來再逃嗎?”
轟隆!一陣雷聲震耳欲聾的響徹黑夜,接著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漆黑的天空,變得猶如白晝,接踵而來的傾盆大雨,狂風肆意呼嘯,颳得窗戶陣陣作響。
陰妙菡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縮了縮身子,大顆大顆的雨點選打在窗戶上,透過玻窗戶,隱約看到窗外的樹在風中無力地左搖右擺,枝椏亂顫。
突然,門被推開,陰妙菡反射性的朝門口望去,見赫連宣站在門口,大手緊握住門邊,額角青筋暴起。
“宣。”陰妙菡心裡一緊,他的目光如此森冷又夾著無盡的憤恨,好似要將她千刀萬剮。
赫連宣依舊定在原地,他用冷漠而兇霸的視線砍她。
“宣,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陰妙菡搖著頭,她以為赫連宣在為林婉兒的事情生自己的氣,可她不是聽說,他手中不是有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嗎?
“解釋,你沒有嗎?”赫連宣冷哼一聲,大步走了進來,將手中的藥瓶丟在床上,一把抓住她的長髮。
更讓赫連宣怒火狂燒的不是她身體的背叛,畢竟他已經說服自己接受她不只有過自己一個男人的事實,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她心靈的背叛。
“我……”陰妙菡無從解釋,畢竟,被傷害的那個不是她,不過,她慶幸自己會武功。
赫連宣瞪著她,他知道她無從解釋,可不知為何,他想要她垂死掙扎。
西國,東宮。
“太子,一切安排妥善。”侍衛恭敬的說道。
“在青峰谷把劍放在本殿下脖子上的人是誰?”上官頃問道,眼看他就要成功了,卻半路殺出來一個黑衣人,壞了他所有的計劃。
“回太子,還沒查到。”侍衛低著頭,對於那個人的身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不容易查到。
“還沒查到?”上官頃怒火狂燒,拔出一個站在他身旁人腰間的劍,從椅子上躍起身,一劍向跪在上的那人砍去。
頭被削掉,血濺四方,那人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
唰唰唰!手中的劍飛舞幾下,劍脫手,劍飛向剛才那個人,那人沒動,也沒閃,看著那劍直射而來。
摪!劍回到劍鞘中。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了,養你何用。”上官頃一腳向眼睜睜的盯著自己的頭踢去,頭象皮球一樣飛了出去。“來人,將他的屍體剁成肉醬。”
“太子,息怒。”一位看起來五十歲的大叔,雙手抱拳道:“那兩人看似是救了赫連然,卻對我們無害,不然,他們也不只叫太子收兵,還不將太子你。。。。。。”
“林丞相,你什麼意思,他們沒要本殿下的腦袋,你覺得很惋惜。”上官頃手一揮,桌上的東西砸向他,卻沒洩他心頭之恨,第一次有人把劍放在他脖子上,讓他不得不放棄殺赫連然。
“臣不敢。”林丞相嚇得彎腰,抱拳,人家說伴君如伴虎,他現在跟太子一窩,都覺自己怎麼走近了虎窩。
“頃兒,息怒,在青峰谷讓赫連然逃脫,二天後的壽辰,也讓他有來無回,這次不僅可以讓你繼承大統,還能除去赫連然這根眼中盯,肉中刺,一舉兩得。”一位看起來七十有餘的老爺爺,捻著鬍鬚,笑得很詭詐。
“師傅,這次真能萬無一失嗎?”上官頃有點擔心,要是失敗,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
“當然,御膳房全是我們的人,毒藥也是北國才有的,紅顏香霜,無色無味,劇毒無比,只要沾上一點,武功盡失,即使得到解藥武功也回來不了,如同廢人。”很有把握的說道。
糟糕!寧千夏摸了摸鼻子,誤闖了不該闖的地方,聽了不該聽的東西。
是非多啊!
寧千夏食指,在紙窗上挖了個洞,這就是窗戶,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