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放心,紅顏香霜。。。。。。”
遠處一團白影飛過來,落在假山頂上。
師哥不要她,明天和老白丟下她,赫連然不理她,若大的皇宮沒地方去,寧千夏坐在假山上望著慰藍色的天空嘆氣。
“千夏姑娘。”
寧千夏低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皇甫綾,不是被人扶著嗎?現在怎麼連輪椅都坐上了,他有這麼虛弱嗎?
寧千夏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虛偽。”
皇甫綾笑了笑,看了下四周,見沒人,從輪椅上一躍而起,抓住寧千夏的左肩,將她從假山上抓了下來。
兩人落地的姿勢很曖昧,皇甫綾坐在輪椅上,寧千夏坐在他腿上。
“放手。”寧千夏冷淡的瞪著皇甫綾。
“千夏姑娘,我無心冒犯。”皇甫綾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放開了寧千夏。
“哼,無心都這樣,要是有心還不直接滾到床上去了。”寧千夏從皇甫綾腳上跳下來,大步向前走。
皇甫綾被寧千夏那句,“要是有心還不直接滾到床上去了”嚇得不輕,皇甫綾很是鬱悶,為什麼她一知道真自己的正實身份之後,就對自己退避三舍,她真的很恨西國姓上官的人嗎?
他問過綺兒,可一提到她綺兒閉口不答。
“千。。。。。。”皇甫綾想出聲叫住她,卻看見赫連然向她走來。
“我找了你很久,你跑哪去了?”赫連然見寧千夏看自己一眼之後,又低著頭,一副很失望的樣子。“怎麼?看到是我,不是莫言景讓你很失望。”赫連然語氣,酸溜溜的。
“別跟我提他。”寧千夏抬頭,瞪著赫連然,一想到明天和老白背叛跟著師哥走,就特窩火!
“還在生氣。”赫連然語氣柔和,伸手揉著寧千夏的秀髮。
寧千夏一愣,只有師哥才會揉搓她的頭髮,也只有師哥才能揉,自己為什麼沒有躲開,是因為赫連然在她最脆弱時給她關心嗎?
“傻瓜,明天和老白跟著莫言景走,是為了不讓他和皇甫綺睡在一張床上。”赫連然抬眸,望著遠方,寧千夏剛才望著他的眼神,令他心痛,他怕自己到時候放不了手。
“呵呵!我就知道明天和老白不會背叛我的。”寧千夏一掃陰霾和鬱悶,明天和老白真是幹得漂亮,她太愛他們了。“赫連然,我累了。”
赫連然用眼角掃一眼遠外的皇甫綾。
“瞧,你樂得跟什麼似的,走吧,我帶你去休息。”赫連然拉著寧千夏的手,朝皇甫司鴻給他安排的寢宮走去,這小妮子穿這麼厚,手還是這麼冰,他真懷疑這十幾年她是怎麼活過來的?她體內血淚蟲的毒,隨時危及著她的生命。
寧千夏沒掙脫開,任赫連然握著自己的手。
“寧千夏,我有沒有說過明天不適合和你生活在一起。”跟她在一起遲早要出問題。
“師傅,這樣說過。”他沒有。
“我想你師傅不讓他和你生活在一起是對的,那麼單純的一個孩子,都快被你教成殺人魔了,也開始耍心機了。”赫連然凝視著旁邊的人兒,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表情。
“那叫自衛,自衛你懂不懂?我又沒叫他見人就殺,見人就砍,只殺欺負他的人有什麼不對,明天哪裡有心機,在我眼裡他永遠都是單純如白紙的人。”在二十一世紀自衛可是不犯法的,寧千夏發現在這裡有一個好處,就是殺再多的人也不犯法,更不用坐牢。
“你怎麼會遇上皇甫綾?”話峰一轉,赫連然突然問。
“緣分吧。”寧千夏並不想提起她和皇甫綾之間的事。
“他的病是你醫治好的。”不是問,是肯定。
“厲害吧。”寧千夏驕傲得像只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