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個老爸最好踢他女兒屁股一腳，或者把她送出國。可不能讓她嫁給布蘭克，那傢伙是壞訊息。&rdo;

&ldo;我也開始這麼想了。&rdo;狄雷尼同意。

&ldo;絕對錯不了。&rdo;酒保點頭。他現在感興趣了，傾身靠在吧檯上，雙臂交抱。&ldo;那人有毛病。聽著，我自己也有個年輕女兒，要是這個布蘭克敢接近她，我非打斷他手腳不可，他以前就跟警察有過麻煩，你知道。&rdo;

狄雷尼收回片，把十元鈔票推近對方手肘。

&ldo;怎麼回事。&rdo;他問。

&ldo;他跟住同一棟公寓的鄰居起了衝突，好像跟那人的狗有關。總之，那人手斷了，這個布蘭克被抓去，對方要告他傷害。但他們不知怎麼搞定了，庭外和解。&rdo;

&ldo;真的假的?&rdo;隊長說。&ldo;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差不多在他在這裡打人之前六個月。那傢伙專會惹麻煩。&rdo;

&ldo;聽起來的確如此。你怎麼知道的‐‐我是說傷害罪名?&rdo;

&ldo;我大舅子告訴我的。他姓立普斯基，在那個布蘭克住的公寓當門房。&rdo;

&ldo;有意思。你認為你大舅子肯不肯跟我談談?&rdo;

酒保低頭看看十元鈔票，將他收進手肘下。吧檯另一端那兩個建築工人揚聲再點啤酒，他過去把酒拿給他們，然後走回來。

&ldo;當然。&rdo;他說。&ldo;有什麼不肯的?他認為這個布蘭克問題大了。&rdo;

&ldo;我怎麼跟他聯絡?&rdo;

&ldo;你可以打電話到公寓大廳。你知道那個布蘭克住哪裡吧?&rdo;

&ldo;哦當然。這主意不錯，我就打去那兒找立普斯基。也許這個布蘭克已經跟誰同居什麼的，跟我客戶的女兒只是玩玩，或者也許他圖的是錢。&rdo;

&ldo;可能。再來一杯?&rdo;

&ldo;現在先不要。聽著，布蘭克在這兒打人之後，你有沒有再見過他?&rdo;

&ldo;當然有。那王八蛋前幾天晚上才來過。他以為我沒認出他，狗屎傢伙，但我對人臉可是過目不忘。&rdo;

&ldo;他那天表現規矩嗎?&rdo;

&ldo;哦，當然。他很安靜。我沒跟他說半個字，幫他倒完酒就不理他了。他帶了幾包聖誕包裹，所以我猜他先前是去逛街買東西。&rdo;

聖誕包裹。有可能是艾伯特&iddot;費恩博被殺的那天晚上。但狄雷尼不敢勉強追問。

&ldo;多謝。&rdo;他說著移下凳子，朝門走去，然後停步，掉頭回來。十元鈔票已經不見了。

&ldo;哦，對了，&rdo;他說著一彈手指，&ldo;還有兩件事……你可不可以打電話給你大舅子，說我會打給他?我是說，這樣比我沒頭沒腦打給他要好。你可以告訴他是怎麼回事，他也可以賺幾塊錢。&rdo;

&ldo;當然，&rdo;酒保點頭，&ldo;可以。反正我幾乎每天都跟他講到話。他值日班的時候，下班後通常會來這裡喝一杯。但他這星期值夜班，你今晚要八點以後打電話才找得到他。但我可以打去他家跟他說。&rdo;

&ldo;多謝了，我很感激。另一件事是：如果布蘭克又來這裡喝酒，你就告訴他我在打聽他。不用告訴他我叫什麼名字，只要說有個私家偵探來問過問題。你可以形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