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微變不過夜幕之下也看不真切,抬頭望去,只見眼前黑壓壓的一片猶如潮水般的侵襲而來,眨眼間便到了眼前。
脫古思看著領兵的兩人脫口道:“這又是何人?”
屈言凝眉望去,只見帶頭的兩人左衝右突,其中一人使得是長槍,而另一人使得則是一杆長矛,看起來依稀有些熟悉,不過畢竟天色還是比較陰暗,所以也看不真切。
脫古思現在這隊伍全是老弱殘兵,哪裡能夠抵抗的了這支生力軍,剎那間便被衝散了,而脫古思被眾人護送著向著右側的山坡上移動。
戰火熊熊,染紅了大半個天空,天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亮了起來。
“脫古思在那裡!”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生擒脫古思,生擒脫古思……”喊聲喧天,震耳欲聾,頓時人潮湧動向著脫古思方向擁擠了過來。
因為右側是山坡所以不便移動,不過脫古思騎馬倒是方便了許多,不過多蘭和馬秀芳還正坐在車內。斜坡上多是溝渠,馬車走上去搖搖晃晃坑坑窪窪,左晃一下右晃一下不一會兒只聽‘咔嚓’一聲,右側的軲轆斷裂了,從而導致整個車廂向著下方滾落而去。
“快去救蘭兒!”脫古思一聲驚呼。
 ;。。。 ; ; 馬秀芳確實成了脫古思身邊一個端茶送水的丫鬟,雖然她儘量遮掩自己的樣貌,不過被脫古思看到還是驚訝不已。
在脫古思身邊自然是危險重重,如果被蓮花禪師發現一點不對只怕馬秀芳立刻就要身首異處,不過幸好馬秀芳表現自然一直裝作農家村女的形象,再加計劃馬上就要執行,所以也無需要擔心太多。
屈言卻一直擔心不已,心中始終覺得脫古思或許察覺出了什麼,不過此時馬秀芳被扣只能按計劃行事了。
休戰一天後士氣低迷將士們都無心再戰,再加上傷患氾濫全軍士氣更是直線下降,脫古思巡視一圈軍營後臉色難看的隨屈言回到帳內。
帳內並無旁人只有蓮花禪師和一個端茶倒水的馬秀芳在,馬秀芳微不可嚓的目光在屈言身上掃了一下,然後慌忙給兩人到了一杯涼茶。
脫古思幾日來攻城卻屢屢受挫,此時心中自然是憤怒鬱悶不已,想他一個堂堂的二皇子親自督戰竟然幾天都沒有攻下一座小城,如果傳揚出去叫世人如何看待他?喝了一口涼茶降了降火氣,目光轉向屈言道:“屈兄弟有什麼建議?”
屈言心中一喜,然後臉上卻露出一絲猶豫,然後有意無意的將目光落向馬秀芳。
脫古思明白屈言的意思,回頭對馬秀芳道:“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馬秀芳輕輕點頭然後悄悄的退了出去。
“屈兄弟說吧,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了!”脫古思道。
屈言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一道清涼瞬間侵入心脾,為這炎炎秋日增添了一份涼意,他轉而自信笑道:“我知道二皇子心急如焚急於想要攻破濠州,可是二皇子可否想過既然進攻不成,為何我們不撤退呢?”
“撤退?何解?”脫古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二皇子難道忘記了,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兵法之道嗎?”
脫古思不由一怔,凝眉仔細想了想少許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喜色,忙道:“仔細說來。”
“這幾日敵我雙方皆有損傷,但是想必還是城內傷亡大,而且想必這段時間的圍城城內飲水糧草等也接近匱乏,他們必定迫切想要解決被圍之困,”看到脫古思點頭,屈言又道:“而我方因為北方的失利導致我們現在孤立無援,必須儘快得到補寄,不然後果難料。”
“想必對方也是如此認為的!”屈言笑道。
“屈兄弟說的正是,郭子興也正是抓住我方這個把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