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洹!�
我不由分說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他,李太醫見我態度豎決,自如時間已到,不能耽擱,只好拿起手邊的藥包,叫了一聲門外的陳太醫,想要他幫忙燒針,我趕忙攔住道:“我來吧。”
李太醫看了看我,有些遲疑,“娘娘,你不行。”
“為社麼我不行?李太醫,請你相信我,上官鈺是我的夾君,我會對他自責的。”我神情嚴肅.懇求的看著他。
“小姐!”紅兒拉了拉我的表袖。我看了她一眼.想到持會李太醫給上官鈺施針時肯定要脫上官鈺的衣服.紅兒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看見了不好.便道:“你別說了,先出去吧,等好了再進來。”紅兒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針包,似明白了什麼.已到嘴巴的話又咽了下去.猶豫了好一會只好轉身走了。我重新將視線特到李太醫身上,他終於點了點頭。我心中一鬆,接過針包,拿過一盞蠟燭放在跟前.拿著鑷子夾出裡面的針.一根一根放在又上烤著。李太醫趁著我燒針消毒的時候,撩起表袖,掀開上官鈺的被子,解開他的衣服,露出半個胸膛。我將燒好的針一一放在藥棉上,他拿起一根,用藥棉擦了一下冷卻溫度,一隻手在上官鈺的胸前按了按.慢慢找準一個位置.緩緩落下。
“嘶。”一直處於昏迷中的上官鈺忽然倒吸一口冷氣.我心中一顫.著急的開口,“他在痛。”李太醫沉著冷靜的繼續施著針,早有準備,爾後才回答我,“正常的.這就是微臣跟你說的他會經歷一個痛苦而緩慢的過程。因為是強行制止血液流通.所以施針的時候他會痛。”
“那每次施針他都會痛嗎?”
“是的,每次施針都會痛,除非儘快找到解藥解毒,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毒性每天都在蔓延,一個月一到,就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了。”
李太醫說話間,手上已經施了好幾針,每施一針,上官鈺都會忍不住皺一下眉頭。我看在眼裡,癢在心裡,他每皺一下眉頭,就好像李太醫也在我身上紮了一下一樣。
全部施完,已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了,上官鈺癢得滿頭是汗,我小心翼翼的幫他擦了.無限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龐.一直滋生在心裡的一個決定終於下了。
“娘娘,微臣去煎藥了。”李太醫擦了擦手,朝我躬了躬身,轉身出去了。
我閉上眼睛,緩緩將臉貼到他的臉,“鈺,我一定要救你,等我。”
“小姐,小姐。”一聲呼喚將我喚醒,我抬起頭,只感覺脖子僵得厲害。紅兒捧著藥站在我面前.“小姐.你怎麼睡著了?會著涼的.趕快去床上睡吧。”
我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朝四處看了看.“現在什麼時辰了?”
“已經丑時了.奴婢是給殿下拿藥來的.才發現小姐躺在這邊睡著了。”
哦,原來我不知不覺竟睡著了,那上官鈺怎麼樣了?我趕忙回頭看他,只見他好好的躺在那裡,只是身上仍然插著針。我定了定心,朝她伸出手,“是鈺的藥嗎?給我吧.我來喂。”
“不行,小姐。”紅兒將手往後一收,神情嚴肅,“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小姐怎麼還不休息?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她就不會再允許小姐陪著殿下了.小姐還是趕快去休息吧.這邊有太醫和奴婢捫照顧就好。”
紅兒雖然說的有理,但我還是搖搖頭,“沒關東的,我不累,如今他病成這樣.我怎麼能夠安心睡覺.還是讓我來吧。”
“不行,今天這藥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給小姐了,小姐越緬趕快去睡覺,否則奴婢就去告訴皇后娘娘了。”
“紅兒。”我哀求的叫道。她眼神一鬆,將藥放到一邊,扶起我,“小姐,不是奴婢不聽你的話,只是現在實在是太晚了,就算你不休息,你肚裡的孩子也要休息吧.你如今已經有七個月的身孕了.怎麼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