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情況?”
一番話,她說得十分情緒化,眸底隱隱有淚光在閃。
這樣的她,帶給了權少皇不小的震動。
她說她累了,其實,他又何嘗不累?人都說,說一句謊話,要用一百句謊話來圓。他現在瞞著她的情況,與說謊沒有兩樣兒。心底的滋味兒,並不好受。時不時怕會穿了幫,時不時又盼著她會突然有一天記得了他們之間的所有。可是,偏偏卻又時時擔心她真的記起了所有,世界全變了。
這於他來了,也是一種變形的折磨。
沉吟著,片刻之後
他長臂伸出,摟緊了佔色,又低下頭去噙她的唇,想用以往屢戰屢勝的‘親熱救急法’來轉移她的思維。
“乖,先不說這個。嘴張開,讓爺進去。”
他磁性的低啞聲兒,格外性感,帶著一種能讓女人化為水的魔力。
換了往常,佔色肯定抵不住他的誘惑,會乖乖地鬆開嘴,任由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可今兒的情況不同,心情不同,思緒不同。心底的一團亂麻,讓他她不想像個傻子似的任人宰割。
幾乎沒有猶豫,在他的嘴湊過來的時候,她別開了頭。
“你不要總使這招兒……”
“嗯?那你教我一招?”男人心尖兒都是火,固定住她的後腦勺,再次親過去。
佔色這會兒的腦子,完全一分為二了。
兩種不同的思維在激烈交戰,可不管是哪一種思緒,都讓她固執地決定,必須先與這個男人分清楚楚河漢界不可。她曾經生過的孩子,她的姐姐,她的父親,她的‘親生母親’?一切一切的混沌,她都必須在今天找出答案來不可。
要不然,任由自己對他又愛又恨的下去,他不崩潰,她早完崩潰了不可。
這麼想著,在他糾纏不清地吻過來的時候,佔色手下一用力,小宇宙就爆發了。
“我說你別鬧了!”
一聲低吼,帶著她憤怒的情緒,一時凝起了極大的推力。
不偏不倚,她的著力點,剛好在權少皇受過槍傷的左臂上。
男人正陶醉在她唇間的甜蜜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傷口受力,吃痛和外力作用之下,他在床沿上只坐了一半的屁股本能往後一挪
不料,詭異的‘撲通’聲裡,他活生生地跌坐在了床下。
還有……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權四爺高貴的屁股,剛巧坐在了剛打碎掉的玻璃杯碎片上
“哎呀我操!”
屁股剛一著地,他毛噌噌地急吼了一聲兒,整個人就彈簧般躥了起來,伸手去摸受挫的屁股。其動作之滑稽,堪比電影裡的經典搞笑場景。可憐的權四爺,什麼睥睨天下,什麼王者風範,什麼英雄無雙,全都特麼地毀於一旦了。
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搞笑場景出現,佔色愣了一下。
她那麼一推,完全條件反射,哪兒會想到他壓根兒沒有坐穩?
皺皺眉頭,接下來,她就‘好心’地問了一句火上澆油的話。
“四爺,你……菊花還好吧?”
“媽的!”權四爺吃了虧,盛怒之下,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胸膛裡湧。這會兒左臂的傷口疼痛不說,碎玻璃確實也蟄得他屁股上肉痛。可他的女人,紅不問,白不問,首先關心的竟然是他的菊花?
老實說,這事兒幹得埋汰,忒他媽丟死人了。
惡狠狠地盯著佔色,他大男人的尊嚴沒了,一雙鷹隼的眸子裡,帶著說不出來的憋屈。
“佔小么,你可真他媽的心狠。這樣搞你男人,真下得了手!”
想象著玻璃入肉的疼痛,佔色小身板兒抖了抖,凝視著他哀怨的俊臉,底氣小了一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