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嚇得佔色差點兒一個踉蹌摔倒。
啥意思?太扯了吧!
敢情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偷牆角?
為什麼他知道又不揭穿,還由著她聽完。
不得不說,嚴戰這個男人,心思藏得實在太深了!
頭皮麻了又麻,但佔色不是個怕事兒的女人。既然人家都點到名字上了,她也就懶得再裝了,清了清嗓子,她直起腰來,慢吞吞地推開陽臺的門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嚴總的耳朵很好。”
側過頭,目光爍爍地看著他,嚴戰似笑非笑,“我不僅耳朵好,很多地方都很好,你不會不知道吧?”
自戀!
姓權的人,是不是都這麼自戀?
佔色重重地“哼”了一聲兒,“無聊!”
扭了一下脖子,嚴戰淡淡地看著她,清淡俊朗的外表下,氣質矜貴且內斂。而他的語氣,正如他外表給人的感覺,簡單而平和,卻字字句句都危機四伏,最慣常用微笑的語言說出殺傷力極大的話來。
“是挺無聊,要不然你也不會晚上鑽我房間裡來了。”
“我對你,可沒有興趣。”佔色冷叱,“你不要想得太多了。”
雙手環抱著胸,嚴戰懶洋洋地看著她,一隻長腿疊了上來,笑著說:“你說你這個人,就是不老實。一個女人大半夜的跑到男人的房間外面藏著,還能有什麼事情?”
臉上突然燙了燙,佔色暗自磨牙,滿臉不屑。
“你故意陷害我?”
“陷害?這話可怎麼說的?”
“要不是你故意把房間安排成這樣,我又怎麼可能過來?”
“要不是你對我心存邪念,又怎麼會不睡覺東遊西逛?再怎麼說,都是你沒有禮貌吧?房間在你來之前就是這樣了,我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安全?
跟他在一塊兒,才不安全吧?
肺部都快染上火兒了,佔色狠狠一皺眉,輕‘哈’一聲就笑出聲來了,“嚴總,你這話可真是太可笑了。你這樣的人,還來給我講禮貌?會不會太可恥了一點?”
嚴戰抿著唇,突然扭過頭去,冷冷對著門說了一句。
“下去!”
下去?
佔色掃了一眼安靜的室內,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了。
下去就下去,他以為她願意呆在這兒?
看了他一眼,她昂著下巴轉身就走。
調過頭來,嚴戰剛好看見她的背影,目光頓時沉涼如水。
“站住!”
佔色‘唰’地一下調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他,“嚴總還有吩咐?”
“我讓你走了?”男人聲音很冷。
牙齒磨了又磨,這樣的情況,是個菩薩都有火氣兒了,更何況佔色還不是菩薩?
“我說在總,你的腦子沒有問題吧?嗯?我雖然現在落在你手裡,可也不是隨便讓你侮辱的人,你可懂?惹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誰也落不得好。不知道我要出了事兒,你的主子會怎麼對付你呢?”
目光沉了下來,嚴戰聲音比剛才又涼了幾分。
“佔小姐,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靜靜地站在原地,佔色看著他的臉,聽著他冷冷的語氣,想著剛才他與權世衡的對話,頓時覺得屋子裡的氣氛格外的壓抑,空氣似乎也涼透了。
“嚴戰,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嚴戰挑眉反問了一句,慢慢地站起身走了過來,到了她面前一步處停下,低下頭來,盯著她的小臉,“難道你剛才沒有聽見嗎?權少皇他根本就沒有找過你,甚至外面都沒有人知道你失蹤了。而你的親姐姐,才會是他的最愛,而她也會代替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