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隻被親媽拋棄的可憐蟲!”
“別說了!佔小么!不要再說了!”
權少皇抬起頭來,悶悶地吼了一聲兒,就將她摟抱在了懷裡。原本想要與她全情投入地演繹一場盛世狂歡的心思就淡下去了不少。在她似泣似訴的聲音裡,他只想要好好呵護著她,寵著她,把她心底的陰霾都一一掃開,讓她只能快樂,而再不會受半分這樣兒的苦。
然而,女人卻纏了上來。
“為什麼?權少皇,為什麼她要這樣對我?”
黑眸閃過一抹濃重的陰影,他低下頭,惡狠狠咬她一下,緊鉗著下意識撩著他的女人,體內蘊藏已久的火兒終於憋不住了,噌噌地往上串。他再等不及,三兩下扯開身上的浴巾,又把她身上的唯一的遮蓋給扯了開。
“佔小么,有我在,再沒有人敢再欺負你!”
興許是情緒感染得太過強烈了,兩個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低低的絮語了幾句,身體越發糾纏得厲害。在男人低低的呢喃聲兒裡,佔色的喉結卻幹得發澀,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只覺與他身體相纏之處火熱難捺,身體也一陣陣抖得跟篩糠似的,被他撩得魂兒都要飛上天了。
“四哥……”
糾纏著,糾纏著,她的腦子也在混亂。
不知道為什麼,她又開始做夢了。
說它是夢,不如說是記憶片刻。
不停的像夢般出現在腦海裡,隨著他的動作,而出現各種各樣與他的片刻。不像她親身經歷過的,卻又像她經歷過的,一個個交替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沒有主題,也找不出一個完整的片段來……
一直胡亂地想著,直到她的意識被他的熱情吞噬,才驚呼一聲。
“四哥,你小心……”
說罷,她嘴角囁嚅著,閉上了雙眼。
“我自有分寸,不會進的……”
一句低沉得猶如呢喃的聲音,帶著一種特殊的韻味兒和質感,破入耳膜落在心上,酸酸甜甜滋味兒怪異。
抬頭,她看他。
不巧,他也正低頭下來。兩個人無意識對視片刻,他才喘一下,猛地落在她的唇上,輕嘗一下,再帶入口中,撬開再來反覆一下,等到她受不住急切地纏上來時,他才低低一笑,黑眸閃過一抹得逞的狡黠,將舌完全探入,纏住她半分不離。
這樣的親熱,實在久違了。
可權四爺的個頭比佔色高大許多,這時候要顧著她的肚子便有些施展不開。想了想,索性抱她起來,將她背過身去趴在面前,兩臂撐在了她兩側,不壓著她卻把她圈在懷裡,讓那高高崛起的物事抵在她股窩兒中間,相貼著緩緩地打擦邊兒球。
幾次過門的怪異感,讓佔色又擔心又緊張。
“四哥……”
“乖,這樣沒事兒!”
輕輕‘哦’了一聲,佔色深吸一口氣,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了。耳朵邊兒上,男人的唇在輕輕吻她,下頭更是磨得她從頭到腳都是火兒。又熱又心慌的由著他劍拔弩張的恣意橫行,她稍稍擔心。
“你記得,不到兩個月啊,千萬不要……”
“我懂!”
權四爺兩隻手捏住她的臀,在她動情時的旖旎姿態裡,不停地研磨著她嫩生生的地兒,一個凸一個凹的結構,瞧得他心裡癢得心慌,卻又不得不剋制,只能這樣兒解解饞。
佔色覺得自個兒要瘋了。
懷了多久的孩子,她也就空了多久。本來不去想還好,現在兩個人這樣兒的動作,這樣的呢喃軟語,男人又騎跨式在她股窩兒磨動,一會兒扎一下,扎得她癢得不行,著實受不了,卻又得不到,那種撓心撓肺的感覺,簡直像螞蟻上身癢到了心窩子裡,而底下更是氾濫成災了。顧不得羞澀,她情不自禁地用小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