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飛到對面牆壁上,貼在上面不動了,好像有人用膠水貼上去一樣。
謝天華哈哈大笑:“哈哈哈……,真好笑,這就叫法術?這種伎倆我也。”
畢福星不無譏諷地說:“林師,就這點料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丟不丟人啊!”
林海不他們兩個的冷嘲熱諷,嘿嘿冷笑兩聲,對著牆壁上的紙人唸唸有詞,然後大喝一聲,只見貼在牆壁上的紙人忽然輕飄飄地滑落下來,就像一片樹葉從牆壁上滑落下來一樣。到達地面後,紙人便朝著視窗前面的那張桌子走過去,它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就像弱不禁風的小姐一樣。
紙人走到桌子下面之後,在一條桌腿旁邊停住了,只見它左右環顧了一下,好像在尋找什麼工具,彷彿很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後竟手腳並用,沿著桌腳往上爬。爬到桌子上面之後,徑直朝畢福星用的那個塑膠杯走去,然後兩隻紙手一抱,竟將那個塑膠杯抱了起來,舉在頭頂上,杯裡還有半杯冷開水,被紙人這麼一抱,一舉,水面晃動不已。
只見紙人抱著水杯繞著桌子邊緣走了一圈,當它走到剛才爬上來的地方時……
“停!”林海大喝一聲,紙人定立不動,水杯還是穩穩地舉在頭頂上。
“倒!”林海又一聲大喝,紙人將杯子一斜,塑膠杯裡的水“嘩啦”一聲流到桌子上,然後順著桌腳流了下來,片刻之間,地板上已經流了一灘水。
“放!”林嘿一次大喝一聲,紙人迅速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去!”林海又是大喝一聲,紙人迅速走到那幾張皺巴巴的舊報紙上,就在剛才林海隨手撕下的報紙的缺口處躺下,然後自動開啟,完原成一小張舊報紙,那撕裂的地方剛好與張報紙對得上。
林海走過去,伸出手輕輕一抹,當他的手離開舊報紙時,報紙竟復原了成了完完的一張,好像林海不曾撕開過這張報紙。
戒痴、謝天華和畢福星三個人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緩過神來。
大家不由得對林海產生敬畏之情。
沉默了一兒之後,畢福星問:“林師,剛才你看出這個床位不幹凈,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海看到自己的表演驚倒大家,內心十分得意,於是笑眯眯地回答:“那是人家用了茅山法術。”
謝天華詫異道:“茅山法術?”
“沒錯,你們看……”林海走到那個床位前,掀開席子,指著木床板的一條墨線,說道。“就是它在作怪。”
畢福星覺得很奇怪:“不就是一條墨線嗎?木工製作床板時,在床板上彈墨線很正常啊。”
林海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如果光是彈墨線,倒也沒什麼,但是如果彈墨線的那個人懂茅山法術,而且心中有怨念,那就不一樣了,你知道這條墨線叫什麼嗎?”
畢福星迴答:“不知道。”
“叫陰陽線。”
“陰陽線?”
“是的,陰陽線即是:陰界與陽界只隔這一條線。”
“哦?!”
“天華說,前幾天晚上睡在那個床位上時,一閉上眼睛,就覺得自己好像是睡在海面上一樣,很冰冷,耳邊還不斷聽到浪濤拍岸的聲音,你知道那是什麼海嗎?”
“不知道。”
“那就是陰間的苦海。”
謝天華聽了,不禁毛骨悚然,到自己連續幾個晚上都睡在苦海上,頭皮都發麻了。
“林師,你茅山法術嗎?”謝天華問。
“我不,也不。”
“為什麼?”
“因為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此話怎講?”
“傳說中,茅山法術分上下兩冊,習了茅山法術的上冊克父母,故謂之‘前無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