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他說:「當然沒問題,週末帶些朋友來開Party也沒問題。」
就這樣我就去這個離大學不遠的地方,原來是舊樓區,樓只有五層高,沒電梯,幸好只是在三樓。我去的時候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樓梯還是暗暗的,每層只有一顆大概只有15瓦的小燈,我不是很喜歡,看來今晚也是白來一趟。我按門鈴,一個四十來歲,中型身材,身穿背心,背心還拉到肚腩上來的男人忙開門,未等我自我介紹,就很熱情地開門,迎我進來說:「你來了,外面冷嗎?」
我搓搓手說:「你就是何先生嗎?」
那男人說:「不要叫我何先生,叫我春輝吧,這個是我牽手(即太太),叫韻恩。」
他太太三十來歲,穿著睡衣,雖然現在還是春天,她的睡衣不薄,但從隆起的胸脯上,我看到兩顆小凸點,裡面沒有穿上胸罩吧,好一個騷包!她把正在吃飯的筷子放下,說:「你吃過飯嗎?不嫌我們粗菜,也來一起吃吧。」
就是這樣,我感到這裡有種家庭的溫暖,我沒嫌這裡比較舊,也沒嫌屋裡兩間房子只用木板間隔,就決定租在這裡。
女友聽到我租屋的事情,大驚小怪起來:「甚麼,你沒有事先和我商量就租了嗎?」
我還以為她會惱我,但星期天她一早就來我宿舍,要幫我搬行李,我女友就是這樣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我真是感動得快要流出淚來。(為甚麼要這樣快搬出去?因為大學宿舍也要收月費,那個星期天剛好是月底,所以要儘快搬走。)
我也想不到“乞丐過溪”,竟然要兩個大行李箱才能裝好我的東西,我和女友一人一箱,她拿的那箱是衣服,我拿的是那箱書本,手裡還要拿一些雜碎的東西,連公車因為太擠也不給我們上車,計程車又沒碰見,結果我們兩個只能狼狽地慢慢拖著行李走,本來只是20幾分鐘路程,我們今天走了半小時還在半路。我後悔沒事先叫豬朋狗友幫幫忙,到這星期天,他們都回老家去了。我們路過一個涼茶店,女友放下行李,嘟著嘴說:「非,我們先喝杯涼茶再走吧。」
天氣不熱,但她兩個臉蛋已經熱得紅紅的,香汗從額上流下,有些黏在她的秀髮上,很惹人憐愛。她一邊喝涼茶,也顧不得儀態,解開胸前的鈕釦,讓毛線衫領口敞開了,雙手直往臉上脖子上撲,我也替她搧搧風,又替她解開胸前一顆鈕釦,她粉白的Ru房立即露出一點點來。在這初春還是普遍穿著厚衣的日子裡,顯得特別性感,她的手連忙在胸前一掩說:「會不會很難看?」
我說:「當然不會,你想難看還是想熱死?」
過了一會兒她已經忘記領口的事,又用手往臉上搧風。
我們又用了20分鐘才把行李拖到那舊樓樓下,我們歇了一會兒後,我說:「我們要一起才能搬上去。」
於是我們先扔下那箱書本,一起搬那箱衣服。我們面對面搬,我站在下面搬,她站在上面搬,我把箱子抬起來,她就開始向樓梯上面退去,我上前一步,她退後一步。因為斜度的關係,我這位置會較重,可能是我剛才拿那箱很重很重的書本,所以抬起箱子都感有點吃力,女友見到我很重的樣子,把腰彎下去一些,降低斜度,箱子的力就不會全卸在我身上,可是她稍彎下腰,她毛線衫領口立即張得很大,從我這個角度就看見她兩個又圓又白的Ru房還有深深的|乳溝,她卻完全沒察覺,害我的雞芭直挺起來,更沒力了,結果搬到半層樓梯又要歇歇。可能是喝了涼茶,女友汗水流得更厲害,她用手臂往額上一抹,再往脖子一抹,很自然又朝胸口一抹,毛線衫在鈕釦上一勾,又解開了一顆鈕,她還在擔心我能不能搬得動,完全不知道自己連|乳罩也露了出來,她戴的那種是半杯型的,但現在從她線衫外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