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用雙臂護住腦袋,那帶著凌厲勁風的拳頭便已到了眼前。
“砰!”的一聲熊武的身體便被擊飛,在落地之前立刻將手中的丹藥送入口中。鷹鉤鼻冷笑道:“就算實力不如曲荊,可是能夠把你擒下就足夠了!”
“那可未必!”熊武從地上緩緩站起來,身上的氣勢陡然攀升。鷹鉤鼻奇異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一手,居然能提升自己兩倍的實力,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可是靠目前的實力想要擊敗我可是還差一點啊。”說完便立刻向著熊武襲來,熊武立刻揮動被黑色真氣包裹著的拳頭,狠狠的向著鷹鉤鼻模糊的身影砸去,鷹鉤鼻也不閃避,直接以掌相迎。又是砰的一聲,熊武連退了八步才穩住身形,隨後便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鷹鉤鼻也退了兩步,剛才與熊武拳頭相碰的右手緊緊的握著。
“這小子體內的真氣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如此灼熱狂暴的真氣。”鷹鉤鼻心中有些驚懼。剛才與熊武交手之時自己的掌心感覺到了一種灼熱狂暴的真氣,在猝不及防之下掌心直接被那灼熱的真氣燙傷。
“再來!”不等鷹鉤鼻有反應,熊武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跡後立刻欺身而上,再次揮動著拳頭朝著鷹鉤鼻的腦袋砸去。這次鷹鉤鼻可不敢與熊武硬碰,雖然實力在熊武之上,可是熊武那灼熱狂暴的真氣自己還真有些忌憚。鷹鉤鼻仗著自己身法比熊武快,不停的圍著熊武旋轉,時不時的踢上一腳或砸上一拳,將熊武玩弄的團團轉。熊武現在全身上下沒有幾處是完好的,在那鷹鉤鼻的拳打腳踢之下,全身都是淤青。不過每次那鷹鉤鼻打入熊武體內的陰柔之氣都被熊武體內那狂暴的黑色真氣衝散,因此熊武經脈並沒有收到太大的傷害。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熊武已經累的精疲力竭,感受著體內真氣的漸漸衰退,熊武知道那玄極丹的時間看來是快要到了,可是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能碰到那鷹鉤鼻,如果繼續下去自己一定會因為真氣的損耗和玄極丹帶來的副作用被這鷹鉤鼻所擒。
“劍!如果我有一把劍!只要有一把劍!在玄極丹提升實力的情況下一定能使出那招!”熊武停下了攻擊喘著粗氣在心中吶喊著。
“怎麼了?沒力氣了?我還沒玩夠呢!”鷹鉤鼻見熊武停下了攻擊便立身在熊武身前嘲諷的笑道。
熊武心中吶喊著,完全不顧眼前之人的嘲諷,呼吸開始緩慢下來;整個人陷入了沉寂。就在那鷹鉤鼻陰笑著走向熊武之時,熊武丹田之內的那團黑色真氣似聽到了熊武心中的吶喊,立刻在體內迅速流轉,然後向著右掌集中而去。熊武腦袋猛然抬起,雙瞳發出一陣黑芒,右手斜指向地,一道道黑色真氣緩慢溢位,然後相互纏繞,一把由真氣凝成的劍逐漸成形。伴隨著那劍逐漸成形,熊武的氣勢再次攀升。那鷹鉤鼻停住了腳步,瞪大了眼睛口中驚恐的喃喃道:“怎,怎麼可能!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怎麼可能以氣凝劍!”
在鷹鉤鼻發愣間,熊武手中一把墨黑的劍已成形,劍身之上黑色真氣流動,讓其看上去有著絲絲靈動,而那流動著的真氣順著熊武的手掌再次回到丹田,然後又從丹田遊轉全身回到劍中,熊武整個人和劍構成了一個完美的迴圈。
熊武感受了一下體內的真氣,仍在漸漸流失,便不再廢話,雙腳上黑芒閃現,身形快速來到鷹鉤鼻身邊,手中的劍飛快上挑,鷹鉤鼻一個不留神便被長劍劃破胸口的衣衫,而那被劃破之處的傷口卻沒有絲毫血跡。
鷹鉤鼻驚愕的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傷,已被高溫給燒焦,因此並沒有任何的血跡。
熊武冷冷的看著鷹鉤鼻道:“你現在只有兩條路,第一,告訴我希凡的下落,我放你一條生路;第二,不告訴我希凡的下落,死!”
“哈哈,今天居然被一個小子威脅,我倒是要看看你現在又有何能耐放出如此誑話!”鷹鉤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