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天官為我和道士能夠順利打入敵營做了精細的安排。在他的計劃中,我和道士先被混入戰俘營,然後再給我和道士製造了一些麻煩,甚至使用了苦肉計,這些只是為了叫另外的戰俘們相信,我們是真真正正鬼王的手下。
因為事情做的相當巧妙,那些戰俘們根本沒有懷疑我們便把我和道士認做了自己人。
三天之後的一個晚上,一個叫做大頭的叛軍小頭目找到了我們。
“兄弟,你們都叫什麼?是哪個部分的?”
“我們是前鋒營的,我叫賈小寶,他叫衛大拿。”
“哎呀,賈兄,衛兄你們前鋒營這次可是死傷最為慘重的呀!”
“我們幾千個兄弟都戰死沙場了,嗚……”說著說著,我便哭了起來。
我承認,我是相當會演戲的。當初沒有報考中戲,實在是個錯誤的選擇。
“小兄弟莫要悲傷,一會兒驚動了看守卻是大大的不妙的。”大頭搖著腦袋,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兄弟,咱們可不能在這兒呆上一輩子。”
“哪還能怎樣?”我佯裝不覺。
大頭看看四周,然後神秘的說道:“這幾天,我和這裡的兄弟們一直在商量這個事情,那就是怎麼樣逃出去!”
“逃……”
“小聲點。”大頭一把捂住我的嘴吧。
道士這時候說:“這裡看守如此嚴密,咱們怎麼能逃出去呢?”
“若是以前的那些看守,咱們想也別想。那個看守的頭兒謹慎的很,想從他眼皮底兒下逃出去那可真是萬難的。不過這幾天卻換了一撥兒看守,為首的那個,卻是個酒鬼。我觀查了好久了,每天一到晚上他就會叫上他的手下坐在一起飲酒,而且,他們每次都喝的爛醉如泥。”
“可是這大牢如此堅固,咱們如何出的去呢?”
“其實,咱們的兄弟一直都在挖掘地道,現在已經快竣工了,只等今天晚上夜深人靜之時,便可悄悄的潛入地道,逃出去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哈哈。
在那個沒有月亮,沒有星光的陰間的夜晚,我和道士跟隨著大頭和他的十幾個難兄難弟一起鑽進了地道,跑到了營房的外面。果然,那些看守俘虜的官兵一個個都喝的酩酊大醉,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按照事先講好的,我們退下了那些酒鬼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攝手攝腳的出了營房,大頭辨了辨方向,帶領著我們十幾個“俘虜”向未名山方向奔去。
剛行出三五里路的樣子,突然就看到前面走過來一隊人馬。我們幾個走的慌張,等看到他們的時候,已然沒有躲閃的餘地了。大頭和那十多個剛剛逃出來的俘虜都把手放在腰間,隨時準備把刀抽出來跟他們拼命。
“什麼人!”對面的人馬高叫一聲。
靠!這好好的怎麼半路里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呢?不過這聲音的起來非常的耳熟,好像是天官的聲音。難道是臨時又出了別的蝕狀況?想到這裡,我忙拉住大頭的手,自己走上前去。等到近處一看,果然正是天官。難道是鍾將軍改變的主意,不打算讓我和道士去了?那可真是謝天謝地了。
此刻只見他正在衝著我擠眉弄眼,然後便拋開我不管,卻直奔大頭而去,就聽見他問大頭:“你們是哪處的?”
“我,我們是……”大頭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哦,原來是軍機處的白統領。又喝多了吧,看話都不會說了。我們正要往軍機處送馬匹,這下遇到你們就好了,也省得我們兄弟這大半夜的再跑一躺。總供20匹馬,就全交給你們了。”
原來是怕我們和道士死的慢,特意過來送馬呢!
這個時候,那大頭忙湊了上去,一臉帶笑,接了那些個馬匹,然後天官便領著那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