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文立刻就安排了人去做,但很快訊息就匯總了回來,數字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商戶的數量增加了。
「去年的時候兩個區的商戶還只有五千多戶,但是到了現在,新增了三千多戶。」
「所以徵收的衛生費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多得多!」
埃爾文簡單的一解釋,藍斯就明白了。
實際上這也是他促成的。
停收了黑幫和警察兩方面的保護費,等於推動了這個地區的商業發展。
一些商戶都是從其他區過來的,因為這裡的利潤空間更大!
特別是一些小商戶,他們每個月的盈利可能也就是幾十塊錢,以前這幾十塊錢中的大部分都要被收走,他們頂多就相當於打了一份很自由的工。
但現在,他們能夠的的確確的賺到錢了,那麼自然而然的就會都過來。
商戶一多,徵收到的衛生費就變多了,兩個區加起來也就一千一百多名警察,按照每個人四十五塊錢的標準,最後的確還會多一點。
「還有大概三十多戶不願意交錢。」
上次藍斯就聽說了這件事,他問道,「需要他們繳納多少錢,他們不願意繳?」
埃爾文拿出了一份整理好的材料,「最多的是十七塊錢,最少的是四塊錢。」
衛生費要繳十七塊錢的,那肯定是經營著大生意,最起碼也是開了一家大超市那種。
看著這份材料上的這些人,藍斯又問道,「以前他們向其他黑幫,以及警察交錢嗎?」
波頓站了出來,「有的交錢,有的不交錢。」
藍斯把那份材料丟了回去,「以前交錢,但是不向我們交錢的,讓他們知道我們可以很仁慈,也可以很殘暴。」
「那些以前不交錢現在也不願意交錢的,讓他們遷去其他區,不要繼續留在這了。」
「既然不能遵守我們的規矩,那就不要留他們了。」
埃爾文輕聲問道,「這個尺度怎麼握把?」
藍斯向後一靠,「只要不死人!」
一個成功的人既要有慈悲的心,也要有雷霆的手段,因為人總是畏威而不畏德。
簡單一點來說,人們不會因為你仁慈而害怕你,他們害怕你永遠是因為你把他們打疼了!
有了藍斯提出的這個「底線」,其他人就也知道怎麼去做,對於這一點,藍斯還是很信任他們的。
畢竟這種小事都做不好,那真的還是回去當一個普通人吧。
錢既然收了上來,也月中了,就要給警察們發下去。
這些錢會被裝在信封裡,每個信封都是定製的,上面有一段燙金的文字,大概的意思就是「感謝您為金港城人民的財產安全和生命安全付出的努力,所有的努力都值得回報」之類的。
反面有開啟信封的地方也是燙金的,印著公司的標誌。
當人們開啟他的時候,就能看見至少四十五塊錢!
每一個信封都價值五分錢,藍斯認為這很有必要,因為儀式性對聯邦人來說有一種很特殊的魔力。
一旦他們習慣了這種儀式性,就會成為依賴,就很難改變。
傍晚,辛苦了一天的警察們回到了警察局中,準備換班,就在這個時候,幾輛車突然駛入了帝國分局的停車場裡,隨後很快他們就提著推著幾個大箱子,來到了大廳。
布魯分局長從辦公室出來,然後向大家宣佈了這件事,分錢!
每個警察這個月的薪水都被扣了一塊錢,他已經解釋過了,這一塊錢是用來投入「未來基金」的。
這個基金每個月都會進行一次返利,而現在,就是返利的時候。
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就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