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所有,南宮世家不得有任何過問,承天之外所有收益,六四分成,我六你四,南宮家只有收益的許可權,不得干擾產業的運作!南宮家主以為如何?”
“你!”南宮天龍氣的站了起來,戟指怒指向凌天,竟然氣得說不出話來,身軀一陣顫抖,“你把我南宮世家當作了什麼?”凌天冷冷一笑:“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家主難道還須凌天說明其中道理嗎?至於南宮家想要入主承天,則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楊家消亡,這承天內的利益若是不能盡歸我凌家。那我們的合作又有什麼意思?凌天雖然不甚聰明,卻從不肯做賠本地買賣,若只是把楊家換做南宮家?對我凌家有何益處呢?難道是為我們凌家換一個新對手?哈哈哈…”
南宮天龍哼了一聲,“承天之內所有歸你凌家,這個原本就在老夫預料之中,自然沒有意見,可若是之外的收入你竟然要佔六成,這倒也罷了,但為何我方只有收益的許可權。而不得干擾產業的運作!這未免太過強人所難了,難道公子真的把我南宮家當做跑腿打雜的了嗎?這個條件太過苛刻,恕我們無法接受!”
凌天眼光一閃:“呵呵,所謂漫天要價。落地還錢,既然家主不滿意,那以家主的意思,此事該當如何呢?!”
便在此時,凌晨已經捧著一壺酒幾個小菜走了過來。
不出凌天所料,這丫頭捧出來的果然是招待薛冷兄弟的次等烈酒。對南宮天龍,凌天身邊之人沒有一個有好感。竟然曾謀奪凌家基業,簡直是該死之極!更遑論還給他供應上等好酒?
不過在凌晨眼中最次地酒,卻依然是南宮天龍生平僅見的美酒!那濃郁的酒香悠悠傳出,南宮天龍的喉結也不由得上下動作,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但南宮天龍到底是一家之主,勉力將注意力轉移了回來:“貴我兩家合作,各出其力,那楊家必然隕落。但既然是兩家合作,戰果收益也該當公道合理才是;凌家本已清理了家族內部,又得到了楊家的承天勢力,承天唯凌家獨尊,收益不可謂不大;那麼,承天之外的勢力凌公子竟然還要六成!還要求我方不得干擾產業的運作。這未免太也說不過去。”南宮天龍本還想說我六你四還差不多,但想想又強自忍了下去。若是當真觸怒了凌天,那不僅自己今日送出的名冊再也沒有了半點意義,恐怕南宮家現在在成天的人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這樣的損失是南宮家不論如何也無法承受地!
“剛才本公子已經說了,漫天要價,落地還錢,既然家主不滿意,儘可暢言心中所想便是。”凌天見他欲言又止。點點頭示意凌晨斟上酒。便對南宮天龍道。
“楊家所屬。承天之外地所有收益大家五五分成!你我各佔一半!互不干涉彼此地經營運作!”南宮天龍咬咬牙。做出了最大地讓步!
“還沒訊息傳回來嗎?”凌天皺了皺眉。順便將南宮天龍剛剛用過地酒杯從桌上掃了下去。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關於蘇懷仁那兩個狗賊地訊息至今還是沒有;”凌晨有些忐忑不安地看了看凌天地臉se。“不過北魏使者團孟離歌他們自從來到承天。便沒有了任何動靜;只在昨日全員搬到了茗煙樓裡。聽說北魏副使史義談與孟離歌孟先生似頗為不和。處處為難。最近幾日更是有軟禁了地跡象。讓人大惑不解。”
“史義談?”凌天哦了一聲。突然“噗”地一聲。半口美酒莫名地噴了出來。哈哈大笑:“這名字真是…太…讓我無語了!史義談。**一灘?嘔…。媽地。噁心死我了。哈哈…”
凌晨根本沒想過。這位北魏地副使大人地名字之中竟然還有如此古怪地意思嗎?此刻聽到凌天如此一解釋。頓時臉上一紅。格格嬌笑起來:“公子。真不知道你這腦袋是怎麼長地。怎麼好好地人名字到了你地嘴裡就老是變味啊?”
凌天哈哈一笑。皺起了眉頭:“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