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關係!王捕長其實很頭大,因為他完全是被動捲入的,不管不行,管的話……看起來也未必行。
“有些什麼關係呢?”孔舒婕來了興趣,因為她發現:對方似乎也很無奈。
“這個……他們是在跟蹤李永生,”王捕長心一橫,說出了根底,這原本不關他的事兒,他何必幫別人扛雷?“還有就是,一些從食為天出來的人,也遭遇了襲擊。”
“襲擊……很嚴重嗎?”孔舒婕喜眉笑眼地發問,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至今昏迷不醒,”王捕長心裡的鬱悶,就不用提了。
孔舒婕麵皮一翻,“他們自己昏迷不醒,跟我博本院的修生,有什麼關係?”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王捕長的嘴角抽動一下,“他們受到了襲擊,李永生嫌疑很重。”
“李永生被襲擊的時候,食為天也嫌疑很重,”孔舒婕冷笑一聲,“捕房做了什麼?”
“這是不一樣的啊,”王捕長忍不住反駁,“食為天是有社會地位的。”
“難道我博本院,就沒有社會地位了?”孔總諭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
“博本院是有社會地位,可是李永生不等於博本院,”王捕長有點管不住嘴巴,腦子裡的東西,直接就脫口而出。
“那你姓王的,也不等於府城捕房了,”孔舒婕一擺手,直接發話,“拿下!”
“喂喂喂喂,這是個誤會啊,”王捕長抗議幾聲,發現博本院的教諭在步步逼近,而自己身邊的人,在不住地退縮,忍不住大為光火。
“尼瑪……這是要襲擊官差?握草,博本院襲擊官差,果然是有傳統的。”
不過他再怎麼威逼恐嚇和謾罵,也是沒用的,這一片就是博本院的地盤,郡守來了也未必好使,三百多年曆史的本修院,不是開玩笑的。
當然,博本院的教諭們也沒對他動手,只是將他請了進去,要他把事情講清楚。
其實王捕長也沒多少能說的,無非是有人悄悄跟蹤李永生,結果跟丟了人不說,跟蹤者還在夜裡遭人襲擊,被打暈了。
若僅僅是一個人被打暈,也就算了,但事實是,所有的跟蹤者都被打暈了,沒人知道是誰下的手。
有個跟蹤者是夜裡跟朋友喝酒,結束得比較晚,結果連他朋友都被打暈了。
還有就是從食為天商行出來的人,也有不少被打暈了,其中很多人根本不是在食為天工作的,只是去辦事而已。
這些人的家屬鬧起來,七幻府捕房就沒辦法不重視了——都是很無辜的人!
尤其令人感到不安的是,這些人沒有一個醒來的,郡裡的捕房出馬,又找了名醫來看,沒人能說出這些人昏迷的原因,也無法喚醒這些人。
茲事體大,府裡捕房哪怕知道博本院不好惹,也不得不留李永生問話,誰知那廝一反常態,直接拔出刀來恐嚇眾人,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掉了。
“無辜的人?”孔總諭聽完之後,不屑地哼一聲,“李永生更無辜,大半夜的被人砸了房子,若不是有備用的電臺,他的損失要論千計。”
“是是,您說的沒錯,”王捕長不住地點頭,“但是我們壓力很大,種種嫌疑都指向李永生,我們不問不行啊……昏迷得久了,會死人的。”
谷教諭側頭看一眼李永生,“是你乾的?”
“不是,”李永生果斷地搖頭,“昏迷的人裡,總有制修吧……我能製得住嗎?”
王捕長斜睥他一眼,“別說制修,司修沒防備,也是凡人。”
“反正不是我乾的,”李永生一翻白眼,根本不給對方開口的餘地。
王捕長揚一揚眉毛,他知道就是這種結果,於是再次看向修院的教諭們,“那麼,也許是你們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