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李永生一抬手,指一指胡盛威,正色發話,“我雷谷現在懷疑你,是朝廷打入道宮的死士,你必須留下來,接受我雷谷的審訊!”
“你血口噴人!”胡真人大怒,“我是雲水堂副堂主、代堂主,從小在玄女宮長大,怎麼可能是朝廷的死士?”
“拿出你不是死士的證據來,”李永生一擺手,同時冷笑兩聲,“否則的話,呵呵……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這種證據,怎麼拿得出來?
胡盛威傻眼之際,旁邊已經有兩名雷谷的真人,圍逼了過來,一臉的不懷好意。
“不要鬧了,”權白衣看不下去了,他沉著臉發話,“胡盛威一直在宮中修煉……”
“這怎麼是鬧?”趙欣欣不答應了,“權堂主請恕我無禮,我的兩名侍衛,一直也伴在我左右,憑什麼你們拿人,就是謹慎起見,我們拿人就是胡鬧?”
“笑話,”權白衣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玄女宮的弟子也越來越多,忍不住橫下一條心,“他代表堂主院拿人,這是宮裡的威嚴,你小小雷谷,什麼時候能代表玄女宮了?”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一個聲音,“雷谷代表不了玄女宮,我能不能代表?欣欣……將這姓胡的狂徒,給我拿下!”
胡盛威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就是一哆嗦,緊接著就是一轉身,飛一般地逃遁。
然而空中落下一塊碩大的玉牌,只一擊,就將他從空中打落到地面,“還敢畏罪潛逃?”
這玉牌,跟權堂主使出的堂主令牌,形狀和樣式上非常地接近。
緊接著,空中顯出一人來,不是別人,正是化主院院主慄娘。
慄化主掃視一眼四周,然後衝丁經主微微頷首,“多謝丁經主仗義執言。”
權白衣見到她也來了,知道今天大勢已去,恨恨地一甩袖子,“走!”
“想走可以,”慄娘冷冷地發話,“對雷谷出手的人,全都留下!”
權白衣還想裹走摔得半死的胡盛威呢,聞言他一扭頭,怒視著對方,咬牙切齒地發話,“慄呆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那又怎麼樣?”慄娘不屑地一笑,“我不像你,只敢欺負小輩……有本事你再把察都管喊出來,也不負你察權的名聲!”
就像慄呆子是慄孃的花名一樣,權白衣也有綽號,叫做察權,無非是他仗著察都管上位,而察都管雖然是男人,但是在傳說中,他喜歡的也是男人。
反正權白衣跟慄孃的關係極為糟糕,當眾稱其為慄呆子,也不怕別人評說兩人關係。
可是慄娘將“察權”這個花名叫出去,裡面蘊含的曖昧因素就太多了。
說句不客氣的,這外號的內涵一旦傳出去,那都是道宮的醜聞!
“混蛋,”權白衣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紅著眼,掣出一柄長劍,身劍合一,像一道長虹一般,破空刺向了慄化主。
慄化主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抬手就打出一團青霧,又掣出了一條長鞭,抽向那一道長虹。
這青霧乃是她祭煉過的玄水,還差萬載幽水一級,但是用來阻滯劍修的速度,是再好不過的。
事實上,她跟權白衣交手多少次了,深明對方的路數——這玄水不但能遲滯對方的速度,就算對上那熾火大網,也能阻上一阻。
不過她是得了訊息匆匆趕來的,所以並不知道,權堂主的大網,已經被李永生破掉了。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玄女宮的堂主和化主,就戰做了一團。
兩人各有長處,權白衣的真實修為,可能略略遜色於慄孃的真實修為,但是他的戰力,要比她強出一些,更別說他身為五主之首,囊中的寶物也要多一些。
但是他的劣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