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存在?區區的一個北地制修,請得動玄女宮的人出面找場子嗎?
還指不定任永馨是如何求懇,才得到了這張入場券。
不過,當他聽說,對方可能是走了雷谷的門路,心裡就忍不住一揪。
若真是雷谷,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釋通了,有雷谷的撐腰,任永馨真的可以無懼任何人。
“既然你知道是雷谷了,這件事可就不能這麼算了,”就在此刻,人群中走出一人來,此人的臉上帶著面具,手臂上纏著一條透明的小蛇,不是別人,正是北極宮的佘供奉。
北極宮的大部隊還沒到,但是佘供奉為了替自己的小寶貝尋找五行寶物,先趕了過來,在集市上亂逛,反正他是供奉,不算北極宮的正經編制,倒也不需要太循規蹈矩。
待他聽說,有人在為難雷谷的人,馬上就趕了過來。
餘化主猛地發現,自己竟然引出了一名高階真人,忍不住頭皮一麻。
不過這個時候,他還試圖透過自己的身份,嚇退對方,所以輕咳一聲,“這位準證,這是我們氤氳洞的事情,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還真巧了,”佘供奉獰笑一聲,“本人是北極宮供奉,這件事我還就管定了!”
“是誰在刁難雷谷的人?”就在這時,又走過來一人,依舊是高階真人,他冷冷地發話,“本人執掌的摩天嶺雖然是小廟,但是也容不得別人欺負我朋友!”
“是邵真人!”周圍又有人認出了這個傳奇人物。
餘化龍的臉都白了,他是十方叢林的人,對中土的十方叢林和子孫廟,都是相當瞭解,摩天嶺的邵真人,被青龍廟放逐的憨真君之徒,他又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邵真人並不認識餘化龍,卻認識廖真人,他冷冷地發話,“糖稀竹竿,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欺負小女娃娃,有意思嗎?”
別說,這天底下,還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廖真人雖然是號稱要錢不要命,但是大多時候,他還是能確定,對方是不會要了自己的命,所以才敢放肆。
當然,若是遇上天姥雙殺這種兇人,廖真人也不怕硬扛——對方都打算下手了,客氣也沒用。
他最頭痛的,就是邵真人這種人,喜怒無常不說,誰的面子也不賣,是不靠著任何勢力的孤魂野鬼。
惹火了對方,就是滅頂之災,不留任何情面,但若是應對得當,就沒有任何風險。
說到底,做生意是求財的,廖真人也不例外,聞言他苦笑一聲,“邵準證,我正接受雷谷小姑娘的批評呢,怎麼敢欺負她?”
邵真人一擺手,淡淡地發話,“隨風漲價,就是你糖稀竹竿的接受批評?”
“好了,我不漲價了還不成嗎?”廖真人無奈地一攤雙手,“漲價一說,原本就是氤氳洞的人提出的,真當我廖某人那麼沒底線嗎?”
“你的底線,就算有也不多,”邵真人一擺手,大喇喇地發話,“不管怎麼說,你隨意欺負小女娃娃,而且欺負的還是雷谷的朋友,這事兒你得給我個交待。”
廖真人的臉色,頓時就苦得不能再苦了,事實上,他剛才就想起來了,這紅衣服的小女娃,是來自哪裡,由此他就猜到,對方姐妹倆,沒準是跟著雷谷的人來的。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一反常態,和顏悅色地衝永玢解釋,以求獲得對方的理解。
待此事經過眾多人確定,他的心就沉到海底了——不器真君,可是在雷谷證真的。
他敢在這裡擺攤,最大的倚仗就是公孫家的真君,真君慶典不容別人搗亂。
結果倒好,他直接招惹了真君的恩人。
想一想之後,他一咬牙,“那這樣吧,這扇子我兩塊靈石賣了,邵真人你看如何?”
“小氣鬼,要我就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