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可能,”李永生點點頭,毫不客氣地回答,“反正你為僕二十年,身為僕人,也無所謂主人是誰了,也許是我呢。”
二長老聽他這一番話,好懸就暴走了,臥槽尼瑪,我堂堂義安林家的二長老,稀裡糊塗之間,就成為不知道是誰的僕人了?
見過欺負人的,真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不過聽到最後一句,他一肚子的火,又硬生生地壓了回去,成為你的僕人?
真要說起來,李永生只是中階制修,而這幾天林家南方執事將此人的資訊,也源源不斷地送了過來。
從表面上看,此人真的是中階制修,還是博本院的研修生在讀,但是林家原本就是半隱世家族,自然知道有些人的戰力和潛力,不是從修為上論的。
而林家跟李永生,也發生過兩次正面交鋒了,他們非常清楚,這廝的戰力,極其地變態。
尤其需要指出的是,此人不但號稱博本院建院以來第一人,而且還去京城的朝陽大修堂插班了一年,據說積累了深厚的人脈,認識了不少京城的權貴。
至於說京城的傳言是否屬實,這實在難以判斷,北方執事距離百粵太遙遠,可用的人也有限,蒐集的情報能力,差於南方執事,關鍵是資訊傳遞得也慢。
中土國這裡,終究不是資訊爆炸的年代。
不過就林家所得到的訊息,已經沒誰敢小看李永生了。
二長老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隨便暴走,在他看來,李永生也沒資格收他為僕人,不過比起其他莫名其妙的人來說,跟著李永生,起碼不是特別地丟人。
很快地,司修們就將裝了黃金和靈谷的箱子拿了過來,同時看向被抓的、神志不清的族人。
“果然好手段,”一箇中階司修走了過來,感嘆著發話,“這障目陣,青龍廟的手段吧?”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我在障目,閣下何曾不在障目?”
中階司修頓時就不說話了,好半天才微微頷首,“林家這次……錯得離譜啊。”
見他沒有別的話,林家子弟紛紛出手,將自家子弟抱上了馬車。
李永生看一眼轉身離開的中階司修,微微一笑,“林家張狂,果然還是有點底氣……一次就來了四個化修。”
沒有誰敢接他的話,直到林家人走之前,林慕南才低聲嘆口氣,“有些結怨,時也運也。”
李永生微微一笑,“總不是我先惹你們的。”
一邊說,他一邊抬手,直接將那些裝了黃金和靈谷的箱子收了起來。
儲物袋!林慕南看得清楚,他對此人擁有儲物袋,真的沒感到什麼意外,敢為難林家的人,該有這點底蘊。
但是他心裡依舊不是很舒服:區區中階制修,就能擁有儲物袋,咱能低調點嗎?
林家人離開,李永生自然也要走了,他收起陽傘等物,身形一晃,不見了蹤跡。
他是將馬匹藏在了一處隱秘場所,抵達場所後不久,張木子也趕了過來。
這兩天,張木子一直在習練他所傳授的“移形換影”之術——她除了學到“折向傳聲”,也學到了這種身法,她的努力和糾纏,真的沒有白費。
這種身法其實不是很好掌握,主要是要求修者的肉體有超強的爆發力——沒錯,身法確實涉及到了空間規則,但終究還是以肉體的強悍為後盾。
張木子對身法還不是很熟,不過接下來也就是勤加修煉的事了,兩人翻身上馬,向三湘郡進發。
用了五天的時間,兩人就回到了朱雀城,而城裡的我們酒家,比他走之前,還要熱鬧幾分。
現在酒家的掌櫃是鄧蝶,作為一個制修小道童,其實她的任務很多,應該沒條件在這裡長待。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