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以安撫胯下煩躁的烈馬,目光可望處似乎還有人正往此奔來。對上越昊翼驚恐失措而又怒火中燒的雙眼,心底深處激起一陣漣漓。
‘鳶兒,為什麼?’緊張過後一眾人中最先從驚險中醒覺的就是越昊翼,低沉而忍忍的口氣可以看出來他正在暴怒中。
聽著他雖然極力掩飾卻依然有些顫抖的聲音,心裡亦苦亦甜,也許他的心裡真的是有我的;也許他真的是想和我一生一世;也許他對我真的和蝶兒她們不同;也許、、可是我還是忘不了那日我見過的一切,我承認我是膽小鬼,我小氣,我就是不敢去面對這古代的三妻四妾,更無法去忍受我愛的人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的背叛,何況這生之中除了他,還有好多我要牽掛的人,也許註定了我今生要與他插肩而過了。
見我遲遲沒有開口,他已然青黑的臉上更是罩了一層寒霜,‘你真的要回離熵?’
也許是因為我騖定了他們過不了這裂谷,所以我是絕對安全的,也許我就是壞壞的很想把剛才緊張刺激的激進情緒拋將出去,更多的、、我知道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所以我又一次選擇了沉默,我只是滿懷愧疚的直視著寒夜還有被越昊翼近衛押來的靜兒和雙兒,雖然看見他們都平安我心裡的一塊巨石放下了,可是他們跟隨我逃跑,一路上不遺餘力的幫助我躲避越昊翼派來的追兵,雖然後來我們面對的不光是隻想請我回去的,但是最後都是兵戎相見非死即傷,如今他們落到了越昊翼的手裡會怎樣?不由的腦中閃過蝶兒和那侍衛的下場,不禁打了個寒戰,涼意由心而發。
‘安逸王爺,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他們也只不過是怕我出事一路陪著我,如果你當真如你所表現出的對我有情,就請看在他們一路保護,我沒有讓我命喪黃泉。還能與你見上這一面的份上,不要為難他們、、’
‘哈,如我表現出的對你有情?鳶兒,你可還記得你胯下的絳雪我送你時曾向皇兄保證過的事情?如果你真擔心這幾個奴才的狗命,你就該乖乖的留在單晉回到我身邊。’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為什麼我感覺他的眼中有著一絲嗜血的光芒一掃而過,難道、、
‘如果我不回去,你、、你真的會殺了我?’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的,當初他們曾經暗指過,越昊翼甚至曾經說過,如果他送的馬兒不能被馴服甚至要傷及主人的時候他會親手了結了它,思及到此心底泛起層層絕望,這就是所謂的大義滅親和大愛吧!見他遲遲不開口,我帶動馬韁催馬步步向後退去,耳邊只能聽到衣襟在風中振抖的聲音,我就那樣邊退邊看著他,他無波無紋的臉上墨黑的雙瞳中波動著層層怒意,慢慢的怒意減息平靜代替的是絕望,而絕望過後雙瞳中再也看不見一絲的情緒,看著他這樣的情緒波動其實我的心也很難受,但是、、、
‘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回去,我有我要做的事情,請你給我些時間!如果可以,我會回來給你個交代,如果、、那就先說聲對不起!請你忘了我這個過客,至少對大家都好。’
面對他的無波無瀾我知道他一定是以為我真的是個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雖然這一路我們幾個人都是在不停的逃命中度過,但是也有一些小道的訊息飄入我們的耳朵裡,當然身為單晉的王爺、不敗將軍的越昊翼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離王在回到離熵後就蓄意謀殺了離王后,如今還放風離王后之位只有天女能任之。
‘謝景軒和你爹曾經想逃出離熵王宮,後來被抓,訊息一直被封鎖,我的探子說你爹他們可能已經遇害,如果是真的你還要回去?還是你本來就想去做那個王后,所以才要與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應該知道殺你的人是皇兄派來的,為了單晉,你是不會有機會回到離熵的。’低沉的問話中有試探有懷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