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雪差點笑出來,又嗔去一眼。轉向林黛,往沙發處請。
林黛坐下,看看郝湘東與陽純雪,問:“砍鋼琴?與我有關係?”
郝湘東向陽純雪誇道:“你瞧,人家多會聽話。”轉而又向了林黛,回答,“有點關係,不大。為我在一個女人家借宿一晚,拿刀把十幾萬的鋼琴都砍壞了!所以與女人關係大,與那女人是不是林黛關係不大。你不用介意。”
陽純雪眼睛擠他,他笑,握到她手上。
林黛看著蜜罐裡剛撈出的兩張臉,心裡哼一聲。道:“借宿一晚就動刀!他那晚可不只是借宿。”
郝湘東腦海裡立即浮上那半夜裡的夢中親吻。
他認識中的林黛不是那損人不利己的人,不幹這麼狹促惡劣的事,應該不會說出那事才對。難道,他看錯了?難道,她真要這般毀他?哎呀,太自以為是了,帶這女人回來見陽純雪是太冒失了!
郝湘東那個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