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辰的詠春拳已經練到了‘意到拳到,松空自然’的地步。別說是林果非,就算是你那大弟子鐘山,光憑拳術都不一定能贏得了他。”
“不可能,傅兄你這是在小看我們洪拳一脈,要不我們比劃比劃,看看我的虎鶴雙形拳是不是真的不堪一擊。”葉明河被說得老臉通紅,有些不忿的說道。
“你的葉底藏花無影腳是很厲害,可我的迷蹤拳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打我可以奉陪……”
正說到這裡,就聽到“叮”的一聲,沈三江把茶杯放下,淡淡的說道:“葉師弟,傅兄,小輩之間的比試就讓小輩自己分個高下吧,何必爭論傷了和氣呢,看戲,看戲!”
傅文正被打斷話頭,也就不再刺激葉明河,只是心中暗暗冷笑。
鐘山號稱年輕一代南拳第一,可自家弟子肖鳴華也一點都沒差到哪去。
只能說兩人實力在伯仲之間,誰也壓不過誰。
可是,誰叫葉明河身居天武拳館分部部長多年,名聲響亮呢?
雖然葉明河去年因為弟子爭奪天罡名額失敗,被死亡訓練營的傑克唐奪走了部長一職,名聲大降,卻也不是自己這種從香江遷來海城的外來人士所能比擬的。
兩人的徒弟一身功夫既然分不出高下,那就只能比名聲。
鐘山的名聲在內地國術界自然是比肖鳴華要響亮許多,虎鶴雙形拳也就硬生生的把燕青拳比了下去,這事讓傅文正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愉快。
本來想借著林果非丟臉的事,跟葉明河別一別苗頭,但沈三江既然發話了,他們兩人誰也不敢有什麼異議。
沈三江雖然脾氣好,但不見得就是沒脾氣。
平常時候,他跟個老好人一樣,但真要發起怒來,卻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曾經有兩個化勁級別高手,因為不信邪,想要踩在沈三江的頭上撒野,結果被他生生打廢了。
這種戰績和威望可不是嘴上說說得來的。
到了化勁宗師級別,相互之間分個勝負會很艱難。
每一個化勁宗師,都已經把自家流派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融會貫通,力量技巧上都相差不是很多。
真打起來,只要不是自己尋死,胡亂出招,一般情況下都能做到自保有餘。
正因為如此,沈三江的戰績才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高山仰止。
有那麼一種人,你可以嘴上不服他,看不起他,但心裡面卻不得不敬仰他。
沈三江就是這樣一個人。
屋內的緊張氣氛隨著沈三江的一句話,又重新變得平和了起來。
葉明和的心裡卻沒那麼容易放下,他幾時被人這樣打過臉,連帶著對蘇辰都看不順眼了。
以前只是無視這個練國術沒有多久的小子,現如今卻是敵視,恨不得讓自家徒弟把他打個落花流水,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從這一方面來說,蘇辰成功的引起了別人的重視,這也是一種進步。
不管別人喜歡還是不喜歡他,總的來說,比起眼中沒有他這個人要好上無數倍。
這一點,蘇辰還是能夠明白的。
林果非丟了這麼大臉,捂著臉再也不敢看四周眾人,躲回了他二師兄的身後,尤其他似乎聽到了沈月的嗤笑,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他本想三招兩式把蘇辰打敗,然後告訴沈月說她選錯人了,眼光不行,看中的只不過是個草包。
草包的頭銜終究還是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這叫他以後還怎麼追求沈月?
林果非的心裡在滴血,感覺天空一片灰暗,雖然在二十四樓並不能看到天空。
他無助的看向大師兄鐘山,只盼著師兄出手,把蘇辰狠狠的教訓一次,要打得他悽慘無比才行,最好是打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