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言和怎麼樣?”
“什麼?”
“吳城主這是什麼意思?”
“聽說月梨是商秀珣的貼身劍衛,兩人親如姐妹,被向狂擄掠害死,上一次商場主曾經去往清江派尋仇,因勢單力孤重傷而歸。如此仇恨,吳家憑什麼說和?”
“是啊,飛馬七姓以商家為首,商秀珣是牧場場主,按理說吳家要聽場主號令行事,如今這情形很不對勁。”
“我早看出來了,向狂跑來當陽赴宴之行就透著古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有些腦子靈醒的已經看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從吳文愷出言表明立場,就能看出這人已經不服從飛馬牧場的指令,已是有了野心。
說不定清江派向狂都是他請來,目的自然是引商秀珣動身前來。
商秀珣聽到吳文愷出言相攔,震驚的轉頭望去……
吳立愷吳兆汝父子兩人冷冷看著,殊無半點尊敬神色。
商秀珣心裡一驚,心道壞了。
“我一心想要尋仇,沒想到後院起火,內部不穩,吳家選在這時發難,糟了。”
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又有著一些痛心。
但凡一個勢力,最怕的就是下屬作反。
每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都會兇險無比,很難平定。
就算是平定下來,也會大傷筋骨。
“難道我商家所建四百年之久的飛馬牧場,從今日起就會煙消雲散?不行,絕不能讓基業斷送在這裡。”
商秀珣暗暗咬牙,心裡發狠。
“吳文愷,你好大的膽子,場主行事也敢阻撓,知道的明白你只是飛馬七姓之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飛馬牧場的場主呢。”
商秀珣還未想好怎生破局,座中一位身著黑鐵盔甲的中年漢子突地站起身來,戟指怒喝。
這人方面大耳,虯髯過腮,正是當陽城兵馬三大統領之一駱奇。
他出身七姓駱家,對飛馬牧場和商家一直忠心耿耿,平日裡跟吳家多有不對付。
吳家掌控當陽,看駱奇極不順眼,但平常時日對他也沒什麼法子,畢竟駱奇沒犯什麼錯處,又掌控著當陽城一隻能戰兵馬,約有八百人。
他們就算想發難,也得顧忌牧場商家。
這麼一支勢力,當然跟吳家掌控的兩千餘兵沒法比擬,按理說在此場合也沒什麼發言權。
但這人練兵很有一手,兼且愛兵如子,深得軍士愛戴,威勢也自不少。
“可惜,駱奇統領被邀請前來赴宴,沒有帶多少人手,此時出頭十分不智。”
“吳家既然已經決定發難,豈會不加準備,這次我們怎麼也要站準立場,以免惹禍上身。”
在座明眼客人都看出來了,在旁竊竊私語。
果然,駱奇剛剛出頭,就聽到四周風響,兩道人影一撲就到了他的身側,一人握刀橫劈,一人長劍直刺,兵刃破風急勁。
卻是他的兩個貼身護衛動手了。
駱奇措手不及,不防自家護衛會攻擊自己,他大喝一聲舉起身前條案,“嗚”的一聲就砸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身體一個急撞,向地上翻滾拔刀在手。
正當他穩住身形想要還手的時候,只聽到一聲冷哼,他身後又躍出一人,一拳正正印在他的後心。
“呯”的一聲悶響……
駱奇應聲飛跌,吐出一口腥紅鮮血,摔跌在地,眼神十分痛苦。
眼尖的賓客都看了出來,他的盔甲護心後甲,此時已被人一拳打得甲葉破碎。
有些葉片更是插入背肌,顯是傷勢沉重。
“你!”駱奇睚眥欲裂,他認出了出拳攻擊之人是誰。
正是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