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人便是學富五車,也只想當個富貴閒人。至於為何助你?那要問你自己了?你將來想當一個什麼樣的人?”
木桓想了想,開口答道。“當個好人,當個可以幫人達成心願的人……如果將來……要當個讓百姓有衣穿,有飯吃的……哪怕是北境,也要人人有飯吃有衣穿。”
錦瑜笑笑,摸了摸小少年的頭讚道。“這便是盛鈺幫你的原因所在了。”
因為這孩子想做個明君,想讓天下百姓都老有所養少有所依。所以盛鈺不求回報的悉心教導他。
木桓沉默著,他想了良久。隨後眼睛一亮。抬頭看向錦瑜。“師母,我懂了。”他懂了,原來這世上真的有大公無私之人……如果外祖父還在,他想告訴他。原來這世上真的有舍小義而全大義之人。
以前是外祖父太過狹隘了。
木桓來的時候滿心疑惑,走的時候疑惑盡消,簡直身輕如燕。據當晚盛鈺說,木桓這孩子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天竟然學了三天的功課,而且絲毫不覺勉強。於是盛鈺決定加快進度,至於他來和錦瑜說了什麼。盛鈺沒有問,錦瑜也沒有提。
隨後的兩日盛宅一片安寧。
轉眼,便要迎來冬哥兒的週歲宴,便在冬歲宴的前兩日。
有客來訪,來人被一眾護衛‘簇擁’著。說是簇擁,實則另行押解之事。當聽到下人稟報時,錦瑜匆忙起身。
來者,是秦茹。
錦瑜沒想到還有機會再見秦茹。
秦茹被兩上婆子扶進花廳,婆子將秦茹安置好,又將花廳打量一番,這才退到門外候著。
錦瑜靜靜的看著,直到婆子出門,秦茹才抬起頭來,一臉慘笑的道。“你是不是在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二年餘未見,秦茹模樣未變,只是臉上的神情,讓錦瑜心中酸澀不已。初遇秦茹,這姑娘行事大膽潑辣,可謂是嬌縱無雙。如今……“是啊,早知今日。當初何必……”一句當初何必,讓秦茹紅了眼睛。她本不是愛哭之人,眼中有淚,卻愣生生忍了下去。
“讓你看笑話了。其實這兩年多我過的很好。和師傅學醫,雖說辛苦些,可天天能得個好眠。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兩年在北境救下的人,怕是能造幾十坐浮屠了,可也沒見菩薩憐憫我,可見這傳言當不得真。錦瑜,許久未見,你一切可好?”
錦瑜點頭。
“當初你嫁給盛四少時,秦戈只當四少是因為盛老夫人相迫,才不得不娶你。他壓根便沒看出,盛四少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因為親人逼迫而娶妻,盛四少娶了你,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他相中了你。可憐秦戈看不透啊,如果他早些看透,從你身上打主意,怕是如今秦家在京中能更上層樓吧。雖然秦家如今看著也不差,可不過是表面虛富罷了。整個秦家都靠一個秦茗撐著。若秦大小姐有一日不復尊貴,秦家危矣。”
“你倒看的透徹。”
“自然,我們同為女子。你是不是真心仰慕盛四少我還是看的出的。至於盛四少是不是在意你?我卻不需要知道,只要想一想四少的為人便知。錦瑜,兩年時間,你嫁人,生子,夫妻恩愛,我卻……說出來真丟人。我逃了兩年多,本以為秦家已經放棄了,所以大意了些,便被人發現了遺蹟。是秦戈親自帶人把我綁回來的。也是他……親自將我交到大秦夫人手中的。”
“十幾年養育之情,秦夫人對你……”
“秦家人向來薄情。養育之情又如何,當年我出逃,便是和秦家撕破了臉面。這次秦夫人見到我,恨不得撕碎了我。我被關了幾天,沒吃沒喝,我想著這樣死了其實也好,好歹也算個了結。只是沒想到,秦家卻要送我入宮……而秦戈,點了頭。”
最後一點,讓秦茹絕望。
“無緣無故的,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