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仰面看著上方,腦海中裡急速閃過一連串的疑問:安歸經和奎莫拉,這兩件安歸教內的信物,怎麼會出現在方家老宅中
方家的祖先,難道是安歸教中的人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人
一般的安歸教教徒,就算是彭雲木那樣身份的教眾,也不可能私下藏有這樣兩件重要的信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老媽方小艇,從沒有聽她的父母說起過
難道說,這些東西,都是那個叫陳天壽的人藏在這兒的
可陳天壽當年和上官風鈴分手,不就是因為她是安歸王嗎
難道,陳天壽也是安歸教中的人
假如是這樣的話,那麼上官風鈴既然來過老宅一次,為什麼沒有找到這些東西
為什麼
為什麼呢
“高飛,你怎麼了,不要緊吧,臉色這樣難看,我們還是走吧”
看到高飛臉色越來越難看,王晨有些擔心了。
“我不要緊,就是有些問題想不明白。”
高飛用力搖了搖頭,把經書連同奎莫拉雕像一起包起來交給王晨,又把那些金條隨便扔進木箱子裡,抱起箱子:“走,回車上去,我給你仔細講講。”
“好。”
王晨很乾脆的答應了一聲,抱起紅綢子包著的東西,提議道:“咱們能不能去市區說在這個地方,我總是感覺不自然。”
“行。”
高飛答應了一聲,邁步走出了正廳。
正如王晨所感覺到的那樣,剛才她在屋子裡時,總有種寒森森的陰森感,哪怕是在烈日當空的院子裡。
不過一出了方家老宅院門,這種感覺就輕多了,可王晨還是覺得有雙不存在的眼睛,正在背後某個地方很冷漠的盯著她,很不舒服。
“以後,我再也不會來這棟老宅中了。我可能就像老人們常說的那樣,八字不全,壓不住這老宅中的邪氣。”
車子啟動時,王晨喃喃的說了句,眯縫著眼睛看向天上的太陽:“還是這邊的世界好。”
“你最好確定鄭燕西會在三天後來到冀南,要不然你的計劃就會失效了,我也絕不會再配合你這類的計劃。”
扔下這句話後,沈銀冰不等焦恩佐說什麼,拿起小包站起身走出了相思亭。
在看到這三個字時,她就有種扭頭就走的感覺,幸虧小亭內還有個田中秀雅的存在。
相思亭,顧名思義,來者去者緣出自相思。
一表人才的恩佐哥,過去一連串的昏招,已經遠遠沒有資格讓沈總為他而相思。
可就算她有一個可以相思的人,那又怎麼樣
最多,也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無論她怎麼努力,她都無法改變那個人已經明媒正娶了王晨,她本身是個害人的修羅等殘酷現實。
我得不到的,寧可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沈銀冰骨子深處這份強烈的偏執性格,讓她最終答應了恩佐哥和田中小姐的計劃。
世上最讓人激動的事兒是什麼
不是你在老宅夾牆內發現了一箱子金銀珠寶,也不是你聽說某個美女竟然愛上了她所養的藏獒而是和你所愛的男人的敵人合夥,暗算你所愛的那個男人
這不是什麼心理扭曲,只是因為得不到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他
沈銀冰走出棧橋後來到路邊時,腳步越來越快,甚至有了種想張開雙臂吶喊的衝動:別怪我,要怪,就只能怪這萬惡的命運
沈銀冰抬起了手,正要做個本能的伸展運動時,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她身邊,的哥探出滿是討好的笑臉,打招呼道:“嗨,美女,去哪兒七折,坐不坐”
“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