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正好讓他派上用場。他選了一張普通的年青人的面具,戴上後才與小羽一起下山的。
秦慕楚回答道:“丁魚姑娘,在下之所以戴面具,有不得已的苦衷。請丁姑娘放心,在下絕無惡意。”
這時,一團紅影從天而降,落在了秦慕楚的肩上。蕭潔見了,高興地叫起來:“小紅鳥!小紅鳥!”
丁魚才看清是一隻紅色的鳥,不由一動,心裡說道:“咦!這不是剛才那隻沖天而飛,打亂了那些弓弩手的包圍圈的紅鳥麼?照情形看,它的主人就是秦牧了。那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的所為了?他指揮紅鳥吸引弓弩手的注意力,而他自己卻悄悄地把那些弓弩手給制服了。”一切都是那麼合情合理了,丁魚知道自己錯怪了面前這個叫秦牧的年青人。
丁魚有點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秦少俠,原來你不是那個人。是我錯怪你了。”雖然是道歉的話,但她的臉上還是宛如罩著一層寒霜。
秦慕楚知道丁魚的道歉是真誠的,他還暗暗驚訝丁魚怎麼變得如此成熟有禮了呢。秦慕楚不知道丁魚所說的“那個人”是不是指他,但他已經不在乎了。他相信自己戴上面具後,沒人能認出他了,更何況他的聲音也變得嘶啞了,就更加沒人會知曉了。
秦慕楚回答道:“丁魚姑娘言重了。一個人行走江湖,警惕性高一點是應該的。‘小心能駛萬年船’嘛。小潔,你可是要向丁姑娘學習學習啊。”後面的話,整一副大哥哥的口吻。
蕭潔聽了,也甚是配合地答道:“嗯,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小心的啦。”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兩記悶哼聲。秦慕楚他們三人向發聲處望去,原來樊火鳳與花蝴蝶西門春又硬碰硬地對了一招,兩人竟鬥了個棋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此時兩人的心境卻是大有不同。
花蝴蝶棋差一招,滿盤皆輸,整個反引誘計劃失敗了。自己與樊火鳳打了那麼久,居然都沒有同伴支援,他就知道那些弓弩手已然全軍覆滅了。如今的他,孤立無援,逃又無法逃,只得作困獸鬥了,能夠拉一個墊背也就足夠了。以前聽說“霜冷雙姝”的武功如何如何的厲害,花蝴蝶還一點也不相信。可是現在他相信了,憑他浸淫了幾十年的功夫,竟然只是和樊火鳳打個平手。“霜冷雙姝”的武功果然名不虛傳。“看來今天就要把命留在這裡了。”他最後想道。
樊火鳳則不同,她剛剛身處險境,卻因為一隻鳥為她們解除了危機,心裡不由鬆了一口氣。特別是打了那麼久,也不見敵人有一支弩箭射出,她就知道丁魚蕭潔她們已經解決了那些弓弩手。因此她可以專心致志地對付花蝴蝶,而且是越戰越勇。“我就不信今天不能把你這隻花蝴蝶的翅膀折斷。”她最後暗暗說道。
丁魚見樊火鳳久戰不下,有點性急,於是說道:“秦少俠,麻煩你幫我照顧小潔。我先去助鳳姐一臂之力。還有,小潔!發出訊號去,叫那些捕快們快點上山來拿人。”說完便一個飛身掠向樊火鳳處。
蕭潔應了一聲,從懷裡掏出一隻響箭,運勁把它甩上天空。響箭迎風而嘯,聲徹雲霄,相信山腳下的人一定能夠聽見。
完成這件事後,蕭潔對秦慕楚說道:“魚姐和鳳姐對我可好了。她們在平日裡都非常照顧我。有一次我病了六天,魚姐和鳳姐就天天輪流照顧我呢。你一定很奇怪她們兩個人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的吧?其實她們外冷心熱呢。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都不笑。所以,秦大哥不要怪魚姐對你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因為從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就是這樣的。我也曾經問過她們,但是她們當時的表情有點複雜,怎麼說呢,嗯,有點憤怒,有點茫然,有點悔恨,還有點忸怩不安呢。”
秦慕楚聽了,不由地望向丁魚與樊火鳳,忖道:“樊火鳳就不必說了,可是丁魚怎麼像變了個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