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這麼多東西,還怎麼逃啊。”
洪文櫻姐弟的臉不由一紅,立現窘態。要知道他們一直都生活在這裡,並且有洪桓在的時候,他們也從不擔心什麼。因此他們自然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這種緊急情況了。
秦慕楚叫他們姐弟倆把包袱再撿一下。衣服只帶一套換洗的就行了,什麼書之類的就不要了,就算是什麼金銀銅器之類的貴重物品也不要帶,最好是藏起來……最後,洪文櫻姐弟倆只有兩個包袱,一人揹著一個。除了一套換洗的衣物。便只有他們父母留下的幾個首飾,十分輕便。
洪文櫻神情落寞地把朱漆大門關上。隨著關上的,還有她們姐弟倆的美好回憶。
秦慕楚主僕三人早已戴上了一副新的人皮面具。三人都成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臉色均為古銅色,稜角分明,神情堅毅。
燒酒胡同到鐘樓大街,只有三百步的距離。秦慕楚他們的馬車就停在衚衕口。只要他們直走一百步。再向左拐,直走二百步,便會出得衚衕。
五人走了一百步,向左拐。
這時,從衚衕口湧進五六十人來。這些人都用青巾蒙面,手握兵刃。他們的衣服卻各有不同,可見他們是到了衚衕口才蒙面地。在這個僅容三人平行的衚衕裡,五六十人立即把衚衕堵得嚴嚴實實地。
秦慕楚五人見狀,停駐腳步。秦慕楚主僕三人冷眼望著來勢洶洶的蒙面人,洪文櫻姐弟卻是生平從未見過如此陣仗。嚇得直往秦慕楚三人身後躲去。
那群蒙面人顯然也沒有料到會在距衚衕口只有二百步的地方碰到秦慕楚等人。因為按照他們的佈置,應該有足夠的時間闖進洪桓家裡去抓人的。
蒙面人也立即停下腳步,這時,從他們後面走出一個人來,顯是蒙面人的領隊。只聽他用蒼老略帶粗啞的聲音說道:“喲!這不是洪桓洪香主的子女文櫻和少武麼?不知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呢?”
洪文櫻姐弟聽了蒙面人的聲音,輕輕地驚呼了聲:“王麻子!”
秦慕楚聽了,接道:“什麼?”
洪少武搶先說道:“他就是補鞋的王麻子!”洪文櫻也點了點頭。
秦慕楚聽了,抬頭對那領隊笑道:“王麻子,你就不要蒙著臉了。”
“你們怎麼知……”王麻子說道,才說了一半,他才醒悟自己竟然不打自招了。王麻子冷哼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明人不說暗話。你們三人是誰?洪桓在哪?你們要把洪桓一子一女帶往何處?”
秦慕楚聽了,笑道:“洪桓的腳長在他的身上。他要去哪我們怎會知曉?我們是洪桓的遠房親戚,要帶他的子女走。”
王麻子沉聲說道:“這可不行,沒有洪桓的訊息,他的一對子女不能離開這裡。”
秦慕楚亦沉聲說道:“真是笑話!腳長在她們姐弟倆身上,她們愛上哪便上哪,誰人能攔?”
王麻子聽了,說道:“這次只怕不行。不過嘛……”
秦慕楚接道:“不過什麼?”
王麻子說道:“要是你們這次肯把洪桓的那對子女留下的話,我們定會感激不盡的。”
“公子!”謝天叫道。
秦慕楚知道謝天有事叫他,他對王麻子說道:“好吧,那我們商量商量。”說完,便轉身面向謝天。
謝天輕聲說道:“公子,看情況,那個王麻子明顯是在拖延時間。可能他們還有好手正在趕來。”
秦慕楚聽了謝天的話,心裡一驚,想了一下,心道:“好險!”他點頭說道:“嗯,你說得沒錯。他們正是在拖延時間。我們不能等了。這樣,我們等會便合力衝出衚衕去,一旦出了衚衕,便是鐘樓大街,相信他們沒有那大的膽子竟敢在光天之下行兇了。”
秦慕楚對大家說道:“等下我衝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