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臺上。
溫子君也不吭聲,只見他左腳輕點,身形便拔地而起。直直地飛向擂臺。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斜斜地飛落擂臺,宛如天神踩著雲彩。
桑托兒古見狀。大吃一驚。他能夠飛到擂臺,是靠著雙臂的舒展才做到的。可是對手居然身形不動,便可以飛到擂臺。這樣的輕功,只怕自己的師傅才能做到。對手如此高明的輕功,讓桑托兒古的心感到了不安。
臺下會武功的人見了溫子君的輕功,都不由地鬆了一口氣。而匈奴使團的人卻臉色大變,因為他們曾經見過國師赫連德夫使出過這樣的輕功。
那也就是說,這個溫子君的武功,已經有國師那樣的實力了。納達的心裡更是咒罵著那個幫他們蒐集情報的人。
桑托兒古向對手抱拳行了一禮,說道:“亮兵器吧!”前面兩天的比試,桑托兒古可從未向對手行過禮,但今天他知道遇到了勁敵。匈奴人雖然是野蠻了一點,但他們對於強者卻是有著莫名的敬意的。
溫子君亦雙手作揖回了一禮,然後兩手一攤,說道:“不必了,該亮兵器的時候,我便會亮出來的。”
桑托兒古聽了,甚是惱怒,覺得對手這是對他的輕視。於是他怒目一瞪,沉聲道:“很好!那就開始吧!”說著,長刀出鞘,斜斜地指向檯面。
刀一出鞘,桑托兒古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股凌厲的氣勁直向溫子君襲去。但是很快,桑托兒古的臉色又是一變,他發覺自己的氣機居然沒有察覺出對手地存在!明明對手就在面前,可是他的氣機就是無法鎖定!這是他只有面對師傅的時候才有過的感覺。可是看對手的年紀,只怕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難道他也擁有了師傅一樣的實力?桑托兒古心裡驚疑不定。
桑托兒古在驚訝對手的武功深不可測時,溫子君也對桑托兒古感到吃驚。自從服了一粒洗髓丹後,他本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今非昔比,有了長足的進步,對付塞外八騎還不是易出反掌?沒想到這個桑托兒古的刀氣有如烈焰一般,要不是他在冰焰谷的石室裡呆過,還真會被弄得措手不及呢。不過現在可不同了,他運起乾坤心法,如今的他,可以把內力外放包裹著全身,把對方的刀氣全部拒之門外,這就是桑托兒古為何感覺不到他的原因。
這種明明看得見卻又無法感知的感覺,讓桑托兒古極其難受。他知道再繼續下去的話。只怕還沒比試他便要吐血敗下陣來。於是他決定率先出手。
桑托兒古怒喝一聲,把心中的難受全吐了出去,然後右手舞刀在胸前左右斜劈了一下,然後腳下踩著碎步,向溫子君殺去。而溫子君卻像是溫子柔對戰特爾巴時一樣,居然一動也不動地看著桑托兒古的長刀斬向自己。
桑托兒古心裡知曉對手絕對不會是被自己嚇傻了,但他的烈血刀法講究的是一氣呵成,從不回頭。就算對手有什麼應對的後招,他也唯使完這招。
刀及人身,所有人都在驚呼不已時。溫子君突然一閃,快如閃電。居然閃到桑托兒古的後面去了。
桑托兒古一刀落空,連忙反手就是一刀往自己的身後劈去。他的長刀就要砍向對手時,卻突然發現對方不見了。雖然不知道對手去哪了,但他知道應該如何保護自己,便一刀劈向身後,先護住自己再說。
他這一刀果然劈對了。溫子君再錯步退後。閃開了桑托兒古的第二刀。桑托兒古也不停頓,順勢轉過身來,一個箭步突然沖天而起!整個動作有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此時空中的桑托兒古,有如草原上的雄鷹凌空展翅,直向臺上的溫子君壓去。
烈血刀法第四招——“血鷹凌雲”!
溫子君頓時覺得一股巨大的熱力從空中壓來,長刀猶如雄鷹加長了的利喙,帶著死亡的氣息,罩向他的全身。
桑托兒古滿心以為這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