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出來,是一件多麼值得的事情。
感受到大夫人雙手傳遞過來的暖流。秦慕楚胸中一熱,答道:“大夫人。這是屬下應該做地。”
大夫人聽了,只顧流淚,卻再也沒有說出話來,也沒有鬆開捉住秦慕楚地手。
溫黎之上前去,雙手作揖道:“燕護院,溫某在此謝謝你救了小女。都怪小女頑劣,讓燕護院受苦了。”
秦慕楚正要抱拳回禮,卻發覺大夫人還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手。他唯有點頭彎腰道:“溫大人客氣了,屬下的職責便是保護小姐。這是屬下應做的。”
溫白謙又發話了:“瞧你們夫妻倆,快讓燕歸來上床去躺著!”
大夫人聽了,才醒悟過來,忙要把秦慕楚拉向床去。不知怎麼的,她一握上秦慕楚的手,便有一股極為親切的感覺,讓她有點愛不釋手。
秦慕楚卻執意不肯,站在原地,為難地說道:“這,這……”
“怎麼?你連老夫的話也不聽麼?”溫白謙擺起文侯的架子,嚴厲地說道。
狄隱南見狀,吩咐道:“令狐剛,朱文,你們把燕歸來架上床去!”
令狐剛與朱文聽了,硬是架著秦慕楚往床上位去。
秦慕楚此時也無奈,唯有順從了。他剛躺下,大夫人又跟上來,幫他掖好被褥。秦慕楚望著大夫人的神情,看著她給自己掖被子的輕柔動作,心裡莫名地感動不已,心道:“要是我的母親能這樣為我掖一次被子,我就是死了也值得!”
這時,站在溫白謙身邊的溫子寂說話了:“嗯,燕歸來!幹得不錯!本少選中你當小妹的保鏢,還真選對人了。哎喲!”
後面的“哎喲”卻是溫白謙一手拍向溫子寂後發出的。只聽溫白謙罵道:“你要是有燕歸來一半的能耐,老夫都要感謝祖宗保佑了!哼!還在這裡說風涼話。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秦慕楚見到溫子寂眉毛鼻子擰在一起地苦瓜臉,卻怎麼看也像是故意做給人看的。
溫黎之見了,說道:“父親大人,寂兒不是還小嘛,您又何必打罵他呢。我們要慢慢地教他才是。寂兒,快,向爺爺認個錯!”
哪知溫子寂竟把嘴一翹,說道:“我沒有錯!”溫白謙怒道:“你!”又揚起手要打,溫子寂卻一溜煙跑了。
大夫人也轉過身來,對溫白謙說道:“老爺,寂兒還不懂事,您也別生氣了。要知道,溫家現在只有他一個男丁了,我們都指望他繼承香火呢。要是君兒,君兒他還在的話……”話沒說完,便又流下淚來。
溫白謙長嘆一聲,放下手來,話也沒說地轉向走了。
溫黎之對秦慕楚說道:“燕護院請安心休養。”說完便扶著大夫人向屋外走去,隱隱約約聽見他對大夫人說道:“都已經過了二十年了,你還提他做什?不是徒令父親傷心麼?”
狄隱南也說道:“燕歸來你就在此養傷,願早日康復。還有你們,別打擾燕歸來休息,知道沒有?”
令狐剛等人都低頭答應。
狄隱南說完也出去了。他這一走眾才輕鬆地撥出一口氣來。
令狐剛吐了吐舌頭,說道:“燕老弟啊,真有你的。文侯一家,就只差溫將軍夫婦,全都來看你了,還一個勁地向你道謝。哎!怎麼我就沒這樣的機會呢!”說著,一副仰天長嘆狀。
“啪”地一聲響,然後便見到令狐剛雙手撫頭對著康泰叫道:“哎喲!幹嘛打我?”
康泰笑道:“我這是一掌把你打醒。要是你遇上這樣的機會,只怕人救不出,自己的性命也丟在那裡了!”
令狐剛聽了,也不生氣,陪著笑道:“嘿嘿,我只是說說罷了,對,說說罷了。呵呵……”
朱文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也不打攪燕兄休息了。等他傷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