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鳴一直也沒有訊息,不知他如今是吉是兇的。唉,早知如此。就不要他想著法子打入金翼門了。”
原來,東方鳴沒有跟著溫子君南下。便是應溫子君之邀,想辦法打進了金翼門。他們在鐘鼓樓大街的一處衚衕裡買了一個小院,做為兩人聯絡之所。可是溫子君此次回來到那小院一看,發覺裡面至少有六個月沒有人進出過了。自然也就失去了東方鳴的訊息了。
“對了。進了鏢局幾天,我四處打探過,似乎這個鏢局對於押回來的是什麼並不知情。”君臨風又說道。“看來,鎮海鏢局並沒有金翼門的人。他們只是被金翼門利用罷了。”
橙緣亦點頭道:“嗯,我這幾天的觀察也是差不多。”
“好了。這個我們以後再說。明天就各自行鏢吧。”溫子君說道。見君臨風快出門了,溫子君又叮囑道:“夏兵人雖然有點挑剔,但也是蠻可愛地。你一路上可要多照顧人一點。”
君臨風聽了,沒有說話,只是邊走邊揚了揚右手。
翌日。
浴風小院的三個房門同時開啟,六人都互望一眼,然後便分成三撥出了院子。臨走時,君臨風向溫子君及橙緣打了個招呼,才追上夏語冰去。
溫子君與橙緣也出了大門。
三路鏢車都已漸漸啟動。
徐敏傑與潘飛虎最先領著裝著軍餉地鏢車往北上走。君臨風與夏語冰則隨著鏢車往西進發。
溫子君與橙緣則領著鏢車往南下。一路上,幾乎都沒有遇到什麼阻礙。當然會有幾路小打小鬧的毛賊,可是不用他們二人出手,中級鏢師便能夠輕鬆擺平。就這樣,他們一路暢通地來到了杭州。
溫子君跟隨行的幾個老鏢頭商量了一下。決定在杭州歇息一晚。說是老鏢頭,其實他們大多四十歲左右,只是因為他們行鏢多年,經驗豐富而已。
三路行鏢都配了幾個有行鏢經驗的鏢頭,而溫子君這路配得最多也最強。兩個高階鏢師,四個中級鏢師。但一路上。那兩個高階鏢師並不出面。全是溫子君他們二人在打理一切。
西子湖畔,綠柳莊前。
溫子君與橙緣此刻就站在綠柳莊的大門外。
一切都沒有變。高大的柳樹,朱漆地大門,鋥亮的琉璃瓦。
溫子君敲開門,卻是一個不認識的孩童。他用警覺的目光望向二人,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你是誰?”溫子君不答反問道,“我記得以前沒有你這個人啊。”
“以前?難道你在這裡住過?”那孩童狐疑道,“哦!莫非你是早前離開的大哥哥?”
“大哥哥?”溫子君立即醒悟過來,“對!我就是以前在這裡的大哥哥。老師他在家嗎?”
那孩童聽了,立即高興起來,笑道:“老師當然在家!大哥哥,你們先進來,我這就去告訴老師一聲。”走了幾步,他又轉回身來問道:“不知大哥哥叫什麼名字,我也好報告給老師啊。”
“楚兒。”溫子君望著院裡景色依舊,隨口說道。
那孩童聽了便又撒腿跑了。
溫子君亦隨後跟著往裡院行去。腳步亦漸行漸快,到後來,是一路小跑著往何風陽的書房行去。他還沒到書房,便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驚訝道:“什麼?楚兒?在哪裡?快帶我去!”
轉過屋角,溫子君便見到了他的師傅何風陽。何風陽如今不再是白髮斑斑的老人模樣,而是恢復了他當年行走江湖時的中年儒生的模樣。這都是乾坤心法使然。
何風陽的中年儒生模樣,溫子君也是認識的。他們兩人的第一次相遇,何風陽便是如此模樣。
“師傅!”溫子君快步奔到何風陽地面前,撲通便雙膝跪也下去。他的喉間哽咽著萬千話語,最後卻只化成了一聲“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