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會大力推薦。而有棲川,因為想要戀愛所以說不定也會遇到那種事態。我也告訴過她要做好準備」
「那不就沒問題了嗎,」
我的話剛到一半就被打斷了。這次是左頰捱了一拳。
「我又不是基督」我想這樣調侃,但口已經破掉無法說出。口中充滿的鐵鏽般的鮮血味道。
「但是……你的行為是最混蛋的!」
學姐雙手揪住我領子把我拽到自己近前,鼻尖都要觸到的狠瞪著我。
「為什麼……?」
學姐以悲痛的語氣問道
「為什麼,你沒有抱有棲川!?」
只有小河的潺潺水聲,和咲夜的嬌喘聲迴響的房間。
我就像讓著不停發抖的少女放鬆下來似的,細碎的輕吻著她。邊用虛無掩蓋自己不斷疼痛的心,邊將手伸向咲夜的腿。就在我收剛要撫上高筒襪上的大腿內側時——
「啊,密……!」
咲夜,突然叫了出來。手伸向我的肩,要把我推開。
我以為是她到這緊要關頭感到了害怕,不過我錯了。
咲夜的目光非常的悲傷。
「……果然,我還是想在你知道前,親口告訴你」
她拉起襯衣前襟,起身坐到了被上。
數度欲言又止的她,張口道
「那是距現在……六年前的事……。那時候,《世界滅亡》發生後,剛剛走出訓練所的我,為終於能發揮力量感到歡喜。消滅了很多襲擊來的天使,救著人們……」
「你這突然是在說什麼啊?」
「拜託。安靜聽我說」
咲夜選擇著詞語,拼命組織著語言。
「某個時候,我在倫敦郊外,救了一個和我同齡的被天使襲擊的男孩兒。那是個手臂變得像刀一樣的強敵……我一時失察讓少年的腿被砍斷了。我沒有負傷,不過戰鬥服已被撕破……」
充滿月光的昏暗房間。
坐在被上低著頭的咲夜,看起來在對什麼害怕似的。
「……為了將少年帶到人們避難的營地,我決定揹他。我是想他腿上有傷,自己無法走……」
咲夜說著抬起頭,
「那時侯,他說……」
緩緩轉過身,將背衝向我。
披在肩上的襯衣滑了下去。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那簡直,就像將天使的翅膀撕掉的痕跡一樣——佈滿著大大的傷痕。
從兩邊肩胛骨直到後背正中,都像被深深挖去了一樣。在那後背中央,刻著ARICE的紋章。
那是與她這嬌小身體不相配的,讓人不忍目睹的悽慘傷痕。
「在成為對天使兵器時,要為強化身體進行手術」
以前,我和咲夜交換過一段時間日記。那時候,咲夜稍微寫過她的訓練生時代。說過自己不斷接受著手術和藥物……。
可我沒想到,竟然會留下如此深湛的傷痕……
「多數候補生都不《適應》死掉了。不過,我忍下了後遺症。那是非常光榮的事。所以,我覺得這傷就是勳章」
咲夜再次披上襯衣,遮住了那讓人痛心的傷痕。這對天使兵器仍背對著我的繼續道
「可……那我親手救的少年說」
「說,好惡心」
那嬌小的背,抖了起來。
「普通市民和對天使兵器的我,是無法相容的存在。所以,那種話,我當時並不在意。就連被那麼說過的事都遺忘了」
咲夜轉過身,眉痛苦的擰在一起。
「可是……高天原學姐對我說,說不定以後會和密做《那種事》,要我做好準備。可她一告訴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