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看上去是個乖乖女。
倆人回了半天神兒,終於清醒過來。寧飛晨起身,疑惑地看著我們倆:“你們是誰,我怎麼在這兒?”
“你是藍雨男朋友?”閆至陽問道。
“是,你們認識藍雨?”寧飛晨驚訝道:“那,那你們見過她麼?”
“見過。”閆至陽說道,從而將自己的手機遞到寧飛晨跟前:“在警察局的停屍房。”
寧飛晨看過之後,小臉兒立馬更白了:“這,這是什麼?!”
我探過頭去一看,也給嚇了一跳。臥槽閆至陽這貨居然在停屍房的時候拍了藍雨的遺體。
這姑娘的屍體被河水泡了那麼久,早就腫脹得跟胖蟲子一樣。加上眼睛都爛沒了,拍出來簡直比恐怖片更重口味。
“也給你看看。”閆至陽說著,將照片又遞到林柔跟前。
林柔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立即抱著膝蓋縮到床上去,戰戰兢兢地如同受了驚嚇的小兔子。
“這,這難道是藍雨的遺體?”寧飛晨輕聲問道。
“沒錯,被淹死在河水裡,泡了幾天,就成這樣了。”閆至陽淡然說道。可寧飛晨卻沒有閆至陽這麼淡然,聽完之後,立即奔去廁所,抱著馬桶吐了個天翻地覆。
閆至陽於是將目光落到鎖在床上的林柔身上。我見她低著頭,雙肩瑟瑟發抖,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怎麼,你不怕麼?”閆至陽冷冷問道。
這話一說完,林柔突然跟被點燃的炸彈一樣,爆發出一聲痛哭,隨即開始哭個不停,最終哭成了淚人。
“你別嚇唬人了。”我無奈地對閆至陽說道:“你這經常活埋個人,見個鬼的,早就習以為常。人家倆還是騷年呢,別這麼喪心病狂人家還是個孩子。”
此時,寧飛晨慢慢從洗手間走到屋裡,臉色跟衛生紙一樣白,身體也跟衛生紙一樣軟。
“孩子?”閆至陽冷笑一聲:“兇手就在他們兩人之間。既然敢害人了,那就不能當普通的孩子來看。”
寧飛晨立即抬起頭來,皺眉道:“你憑什麼說我們倆殺人?!你是誰,你有什麼證據?!”
林柔此時也擦了擦眼淚,看著我們不說話。
“我聽說藍雨死前接到過一個奇怪的快遞。裡面放著一隻從古墓裡盜取出來的碎金盤。寄出方寫著你的名字。”閆至陽對寧飛晨說道:“有沒有這回事?”
寧飛晨一臉茫然:“我沒有寄給她什麼快遞!”
“你呢,林姑娘?”閆至陽看著林柔。
林柔也搖了搖頭:“不是我。”
閆至陽微微一笑:“不用否認。寧飛晨,如果你說你不是兇手,那麼,就是林柔了。”
“林柔也不可能!”寧飛晨皺眉道:“她們倆是好朋友,警察都已經調查過了。你們到底什麼人,為什麼把我們綁來,我要報警!”
閆至陽冷聲道:“我們不是綁匪,只是想查出真相。如果你說你們倆無罪,今晚就呆在這個房間,明天一早立即會有答案,而兇手也會浮出水面!”
這一番話不只是讓我跟我的小夥伴驚呆了,其餘倆騷年也愣住了。
“總裁哥,你這什麼意思啊。怎麼就關一晚上兇手就自己跳出來?”我不解地問道。
“一切自然有分曉。”閆至陽這貨開始zhuangbility了。我見他突然塞給我一隻弓箭的箭頭。
我接過來一看,見這箭頭似乎是他常用的那種弓箭上帶著的。
“什麼意思這是?”我問道。
閆至陽微微俯下身,湊到我耳邊輕聲道:“這隻箭頭是剛才我射水下女屍,也就是藍雨屍體的那隻箭。這箭頭上被我施了拘魂法術,也就是說,剛才藍雨的陰魂已經附著在這上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