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他們……他們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是!奴才不說!”赫連笑了笑繼續說到“主子已經被陛下封為貴君了,等會就得移駕藍雪宮,這藍翔宮是陛下住的地兒,主子住不得。不過聽說自陛下封了王夫後就再沒進過這藍翔宮,天天窩在王夫的藍鳳宮。還是主子面子大,竟使的陛下又住回這藍翔宮了。”
王夫?就是那個在國宴上奪得第一的男子嗎?他給他的印象倒是很深刻,那樣妖冶的一個人,卻偏有雙純潔無垢的眼。他那頭飄逸的白色髮絲,據說是為了陛下而白,都說他們兩個伉儷情深,在宴會上見到她對他的無情,還以為傳言終究不過是傳言,現在聽赫連這麼說,似乎他們兩個並不如宴會上表現的一般。帝王之家真的有真情在嗎?寒紫雪自嘲的笑了,他還有期待嗎?他不就出自帝王之家嗎?他們傷的他還不夠深嗎?
“主子既然起身了,是不是要去跟王夫請安?禮數不能廢。”赫連提醒著。
“恩,幫本君梳妝一下。”他到想要去會會他了。
寒紫雪楞了,是的,看到王夫的時候徹底的楞住了。這個站在他面前拿著炒瓢,穿著圍裙,身後跟著一隻奇怪的“豬”的男子真的是他那天在國宴上見到的妖冶男子嗎?要不是那頭隨意綁在身後的白色長髮,寒紫雪真的會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沒想到你會來,讓你見笑了!”初塵對著寒紫雪尷尬的笑了笑,心裡猜測著他的來意。這個寒紫雪果真如傳言般美麗,他自認被比下去了,如此一個美男連他都看著心動,怎麼夕汐就沒有碰過人家呢?
“清風看茶,發什麼呆呢?”初塵手裡的炒瓢敲到了清風的頭上,瞧瞧這傢伙,居然沒有志氣的對著人家猛流口水。
“啊……哦!”清風看了看盛裝打扮的寒紫雪,又轉頭看了看一身隨意的初塵,真怕自己的主子就這麼被人給比下去了。當然不是怕輸在外貌上,雖說這寒貴君是天龍國的第一美男子,可他們主子也是藍魔國的第一公子啊。就是這氣勢,氣勢,看看他們主子哪一點有王夫的樣子啊。
奉了茶,清風自動自發的脫去了初塵身上的圍裙,奪過了他手裡的炒瓢,在旁邊候著。一想到剛剛王夫是拿這個東西敲他的,他就忍不住心疼。他自己沒有一點王夫的樣子就算了,何必要拖他下水?他幾乎可以聞到頭上菜油的味道,嗚……要用多少皂角才能把這油洗掉啊?
看了看寒貴君身旁的小內侍,竟是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哼!他清風才不能叫人給看扁了去。立馬挺了挺胸不服輸的回瞪過去。
兩位正主兒還沒什麼,倒是這跟在身後的兩個內侍相互瞪大了眼對視著,看不見的火花在他們之間流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看對眼了呢。
“塵兒,怎麼這麼早起?”揉著眼睛,夕汐睡眼蓬鬆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一邊不時的打著瞌睡,一邊不雅的伸著懶腰。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過大的男人的中衣,連鞋子也沒穿,徑直走到初塵身前坐上了他的腿,對著他的唇就是一吻。
初塵先是愣了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舌已經靈巧的進入他的口中了。她……她沒有看到大家都在嗎?
他輕輕闔上牙齒,在她的舌上咬了下。惹得她皺眉,退出。
“幹什麼咬我?”他們每天不是要來個morningkiss嗎,怎麼今天就不讓她吻了?
“寒貴君來了。”初塵紅著臉,下巴擱在她肩上在她耳邊低喃。
“啊?阿雪來了……呵呵……阿雪怎麼會想到到塵兒這裡來?”她剛剛眼裡只有他了,沒有看到還有觀眾在場。
“參見陛下,臣君只是來給王夫請安的,現在安請過了,臣君回藍雪宮了。”服了服身子,還沒等夕汐反應過來,人已經一陣風的走掉了。
“怎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