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魔教人思維一脈相承,果真明陽是聖女望月教出來的好下屬。明陽一往後退,望月就福至心靈,猜到了明陽在想什麼。
一咬牙一狠心,有什麼可怕的?
她一下就站了起來,撐著青年的膝蓋,在楊清側頭看門口的瞬間,湊了過去,依偎到他懷中,壓向他的唇。這次為防止他又伸手點自己的穴道,兩手抓住他的手,強硬地與他十指相扣。
「唔……」一聲悶哼,青年被壓在窗上。
他每抬手要動作,都受制於少女的十指相扣。
十指連心,指指輕顫,一逕往熱血沸騰的心窩中去。
有片刻時間,屋中只能聽到喘氣聲。
望月當真親吻的放肆,口舌並用,一路前碾。別看楊清平時多麼清高,或者多麼能拉下臉,在這種事上,他從來都是被動的。
他是偏向無欲無求的那種,是那種一步步往前走、很踏實的人,即使是對心動的人,對親吻什麼的,楊清也從來沒特別想的時候。於是每次都是望月壓得他後退,氣息凌亂,心跳飛快。
停下來時,望月臉頰已經完全紅了。
身下的楊清,髮絲凌亂,歪靠著牆,眼下飛霞,唇瓣濕潤,真是嬌柔又可憐,可憐又可愛。
楊清側頭,平靜下呼吸,轉過頭,看到笑盈盈的少女。他眼神還有些朦朧模糊,沒想清楚怎麼就成這樣了。自己不過是假寐片刻,怎麼就假寐成了這個樣子。他皺了皺眉,看向望月的目光,還帶著濕漉感。
望月:「……」
剛睡醒的楊清,真是太好撲倒了啊!
到現在他估計還糊裡糊塗地沒完全清醒呢,或者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然不會到現在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再接再厲,直接睡了他吧!
望月笑盈盈地摟住楊清的脖頸,半坐在他懷裡,用輕軟的聲音,壓低,誘惑他,「楊清。」
「……嗯?」
反應果然有點緩。
「床是用來做什麼的?」
「……睡覺的。」
「讓你睡的。」望月糾正。
「……嗯。」並沒有什麼錯。
神志漸漸醒過來的青年,這麼想道。
「我是用來做什麼的?」
「……你是用來做什麼的?」他問。
「……睡覺的。」少女聲音噙笑。
「……哦。」還有點沒醒來,卻覺得哪裡不對。
少女卻還糾正他,「讓你睡的。」
「……」楊清盛滿星光的眼睛,在顫抖欲飛的羽睫下,緩緩抬了起來,看向她。
少女溫柔地與他耳鬢廝磨。
這是一段半引導般的自問自答:
——楊清,床是用來做什麼的?
——讓你睡的。
——楊清,我是用來做什麼的?
——讓你睡的。
幽靜,灼熱,躁動,曖昧。
在燻著淡淡檀香的屋中飄蕩。
撩撥到了這種程度,幾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楊清忽而抬手,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俯身,吻住她噙笑的嘴角。他將她橫抱而起,少女的長髮散了他一手臂,站起來,楊清才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鬆開了。不過這都無所謂,在氣息甜蜜的少女芬芳中,他抱著她,邊吻,邊往床邊去。
被口腔中充滿的男性氣息包圍,被一把扔到床上,被男人勁瘦的腰身壓上來,望月張開雙臂抱他,小貓一樣嫵媚。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來:我真是太厲害了!終於把他勾搭到床上了!等我睡了他,就出一本書,「睡男360式」,與江湖上流傳的那些話本分庭禮抗。
看到底是他們的胡編亂造賣得好,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