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魔教人心想:原來是個腦子一根筋的傻姑娘。
為首者不屑地一揮手,「想打?自然有人應對你!來人,我們走!」
當場有一部分人退出了戰場,向遠方的火海中奔去。望月和明陽二人,依然在原地,擺出了更強大的陣勢,迎接接下來的人。在對方一亂之際,水堂主與衛卓的眼睛在半空中碰到,接觸到了資訊。
衛卓立即叫道,「打起精神!把他們都抓住!」
「殺了他們!」
「就這樣!打!攔住攔住!」
他一通亂叫,幾個魔教人注意力不專注,當即手忙腳亂,回頭,惱恨一瞪,「小子閉嘴!」
突變在一瞬間產生。
火堂主忽往後一退,伸手抱住了水堂主的腰,向半空中一縱。而另一邊的少女,飛身而上,手中刀劈中一個人,在他往後摔倒時,她蹋身而走,手裡的長刀往斜上方扔去,當踩著的人完全倒地,腳無可落之地時,真氣再一縱。
望月踩上了刀身,刀光與血氣凜凜,她再向上縱了兩長。
時間恰恰好,在刀身在半空中無力下落時,屋宇上伸出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拉住了少女不由控制後傾的身子,將她拽上了屋脊。
被抱在懷中,望月笑道,「分舵離這邊這麼遠,你來得真是快。」
「是啊,不然你武功沒有學精,想縱梯而走,卻從半空中摔下去的英姿,這裡每個人都是你的見證了。」
「……沒有發生的事,不要說出來好嗎?!」
一旁女聲弱弱道,「打擾一下,二位。我們在逃亡好嗎,打情罵俏可以之後再說嗎?」
楊清這才一笑,提著望月的腰,在後麵人追殺而來時,向前方幾縱。雲門輕功之飄逸清靈,在他的身形中一覽無餘。魔教對輕功的心法不如雲門,火堂主的武功也不如楊清,再帶著一個不配合的水堂主,在後面跟得就有些艱難了。
幸而他們艱難,後面追的人,更加艱難了。
如此一走十幾裡,直接出了鎮子,再沿著官路行走半個時辰,連楊清的輕功都有些後繼無力,幾人才停了下來,在此分道揚鑣。
火堂主跟水堂主在一起,這兩人彼此誰都嫌棄誰。望月回頭看眼沉靜如磐石的明陽,覺得真是委屈他了。她心軟一下,走過去拉過明陽,小聲跟他講,「你和聆音一路往北走吧。我很大可能跟楊清去雲門,去那裡,說不定你還能跟我碰上。」
明陽的眼睛,登時就亮了。
鄭重點頭,「好!」
望月再看看一邊無所事事的聆音,心想,聆音倒是不需要有什麼囑咐的。她本來就不殺人,即使面對白道中人,也能聊得下去。聆音的問題就是情孽太多,這就、這就……辛苦火堂主了!
望月跟楊清離開,說起江巖他們。楊清答,「之前有與師侄們通訊,他們在得到書信後,已經往這邊走了。我們沿路過去,就能在中途遇見。」
他之前從聆音那裡,拿到了一些萬能解藥。聆音的說法是,無香解起來太麻煩,須得見到人才行。但是明顯現在沒這個機會,就拿萬能解藥拿去用吧。只要楊清的師侄們使用武功沒有楊清這麼頻繁,用了萬能解藥,再自行調理幾個月,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望月對此行很是心情愉快,畢竟這是最近一段時間,難得的,只有她和楊清兩個人同行,沒有第三者跟著。這一路的人來來去去,到現在,還是隻有她和楊清,真好。
望月對楊清沒什麼不滿的,她現在最大的幽怨,就是,「我都告訴你我的生辰是什麼時候了……你什麼表示都沒有嗎?」
楊清回答,「我就算有表示,這時候給你,也沒有驚喜了啊。」
「我不介意啊。我只介意你根本不記得,根本不知道怎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