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頰畔的笑窩,挨著她汗涔涔的臉蛋,似詫異般輕聲,「我難受啊。但是我難受,我能忍。怎麼你難受,你就不能忍一忍呢?」
望月:「……」
楊清微笑,給她濕潤長吻,吻得她身子發軟、雙目朦朧,他說,「你總想著那種事,多骯髒汙穢啊。我就只想跟你聊聊天而已,你卻滿腦子雜念。阿月妹妹,我看錯你了!」
望月:「……」
一口老血嚥下。
真想劈了楊清!
她跟他同歸於盡!
……
楊清的穴道真他媽難解。
居然還沒有沖開。
他是要折磨死她麼?!
……
楊清與望月一整天沒有出房門。蘇銘才與官府說了那妖女的事,尋到了線索,已經有弟子去追查了。他用午膳時,聽到弟子說楊清和望月自從昨晚回來,就沒有見過面,也沒有出來過。蘇銘有些擔心,畢竟昨天那麼大的雪,還有火的衝擊,不會水的人又在水裡泡了那麼久,上上下下的,跟有病似的。
莫非出了問題?
蘇銘親自去找人。
先去望月和幾個女弟子的廂房,望月不在。
蘇銘早有預料,並不吃驚。望月不在房中,那必然是跟他師父在一起了。蘇銘發現他師父看上去跟神仙中人似的,隨性起來,也是真隨便。
定了定神,蘇銘去師父的院落找人。進了院落,靠近廂房,少年身子忽地一僵,聽到裡面男女喘息的聲音。
少女的嗔罵,還有青年微啞的低笑聲。
蘇銘:「……」
青天白日,你們就這樣……
少年站在殘雪邊,出了一會兒神,就轉身離開了。之後吩咐眾師兄弟,說他師父在養傷,不欲見任何人。而楊望月……楊姑娘這種身份,她在不在,其實也沒多少人注意到。
聽到蘇銘的說法,路萱萱一聲冷笑,撇過了臉。
蘇銘看她一眼,眉心微蹙,覺得路萱萱有些問題。但是沒有證據,他便也只是看著了。
……
睡了一白天,晚上,望月拉著楊清看星星。
坐在屋簷上,望月披著青年的外罩,與他肩並肩,伸手指著空中的星光,介紹給楊清看。下雪過後,天空尤其明亮,之前看不到的好多星星,今晚大都能看得到。
望月講解,楊清認真傾聽,並偶爾發問。
望月看看星星,再看看楊清的眼睛,感嘆道,「楊清,你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喜歡你的人特別多,特別多。今天一個路萱萱,明天還不知道又冒出一個陳萱萱。你怎麼就這麼招女人呢?」
楊清說,「但是沒有人敢追我啊。」
望月怔了一怔,看他。
他笑道,「你不必煩惱。其實在你之前,我從未被姑娘追過。」
「因為你輩分比較大?」望月好奇問。
楊清嗯一聲,「一方面吧。」
「那還有什麼原因?」望月不解,「我也沒怎麼被人追過,但他們不敢追我,是因為……呃,原映星的原因。但我認為,你身邊,沒有這麼個人看著你啊。姚芙那樣的……你和她又不熟,她看起來對你也沒什麼心思。為什麼沒人追慕你啊?」
楊清笑了笑,「大約是我看起來,太有距離感吧。」
望月眨了眨眼,低頭思索,有些懂了——
還是氣質氣場的緣故。楊清屬於那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人,纖塵不染,乾淨清冷。
人人都喜歡他,但又覺得他這種人,無法擁有。
望月頓時覺得自己的幸運。
她推一推楊清的肩,慶幸道,「這麼說來,其實我是第一個追慕你的人。然後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