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大夥從驚愕中驚醒了過來,別過頭來,盯著那幾個大漢。
富察康泰也被那人驚醒了,轉身驚詫地盯著那人:“你……”
“你這人真是開竅!是一個可造之材。我們富察大人回去之後,一定在大貝勒面前跟你美言幾句。”肖晨見富察康泰的神色有些驚愕,知道他想問那人“你是誰”,便被肖晨接過了話題。誇讚道,隨後轉眼看著富察康泰,“走吧,跟著他看看去。”
“帶路!”富察康泰也很配合,對那人說道。
“你們幾個,跟我好好盯著!不能讓他們亂竄。”那領頭大漢對與他隨行的幾個大漢吩咐道,隨後轉過身來對富察康泰恭敬地示意道,“大人請!”
肖晨當即挽著富察康泰的胳膊,就要跟著那大漢走。那大漢突然轉過身來,對肖晨道:“對不起,倉庫重地。你不能進去!”
“富察,你說過,我們公不離婆秤不離砣。上次你一個人跑來這個鬼地方,讓我好找。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今兒個,這人好生無理,又要撤散我們。你倒是說句話呀!”肖晨見狀,靈機一動,撒嬌似的說道。
富察康泰知道肖晨這是在給他遞點子,希望他打圓場,一道去看看。富察康泰也知道這是脫離肖晨掌控的最好時機。如果利用這個時機。在檢視火雷彈的時候,利用內功。衝開被封的穴道,使自己恢復功力,那也是一種好的可能,雖然不知道這些“丹心鎮江湖”的人員為什麼要進入這工坊,但他估計,他們進入這工坊有可能趁機搗毀,如果這工坊被他們搗毀,自己回去之後,被代善知道,也是一個“死”字。何不乘此機會,聚齊山洞工坊的力量,在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間,將他們一舉拿下。如果不能一舉拿下,也有可能會保住這火雷彈工坊。
心思急轉之後,富察康泰在那大漢的面前,用手輕輕掰開肖晨的手臂道:“寶貝,你就忍耐片刻,為夫的去去就來。耽擱不到多少時間。”
肖晨沒有想到,富察康泰膽敢會這麼做,當下漲紅了臉,同時也是心思急轉,懷疑富察康泰有最壞的打算,可再固執,又怕那大漢生疑,便只好訕訕地道;“那好嘛!快去快回。別讓妾身等得太久了。”
見肖晨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富察康泰也是沒有想到,愣了剎那之後,便隨那大漢一道,向火雷彈倉庫走去,快到火雷彈倉庫門口之時,富察康泰輕輕地對那大漢說道:“這些人不是我的屬下,他們是‘丹心鎮江湖’的一幫賊子,想來搗毀這個火雷彈工坊。”
那大漢聽富察康泰這麼一說,心中一凜,頓時止步不前,便要轉身看向肖晨等人,卻被富察康泰制止了:“別回頭!隨我一道去火雷彈倉庫。我的穴道被封,內力使不上。需要一些時間衝開恢復,趁著檢視火雷彈的情形這段時間,你助我打通穴道。只要我的穴道衝開,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鱉,想辦法,叫他們一個一個來,來一個,捉一個,來兩個,捉一雙!”
聽了富察康泰這話,那大漢這才又領著富察康泰向倉庫裡走去。
肖晨一直盯著一前一後的兩人,見那大漢頓了頓,心中便起了疑心,懷疑富察康泰跟那大漢說了什麼,只是這工坊內太喧囂,太吵雜,否則憑著肖晨的聽力,一定能聽到富察康泰的說話。
見那個大漢停了一下之後,便又繼續領著富察康泰進了倉庫,肖晨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也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躁動不安了起來。
富察康泰隨那大漢走進了火雷彈的倉庫,將庫門輕輕地關上,當即就在距離門邊不遠的地方跌坐了下來,開始運功打通穴道。
“大人,要我幫你嗎?”關門之後,那大漢便問著跌坐的富察康泰,“我正感覺奇怪,前些天你單獨來檢視了火雷彈,這才過了沒多久,便又來提貨了。原來是受‘丹心鎮江湖’這幫賊子的威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