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青臉皮再厚也不禁羞紅了臉,站起來道,“不跟你瞎扯。有東西吃嗎?我餓死了。”說完便往外走去。
“朱安,傳膳。”朱權喊道。
“是。”那位太監在外面應道,轉身讓一護衛去傳膳。看劉青臉有些微紅地走出來,後面朱權也跟著出來了,朱安眼裡有一瞬間的詫異,繼而是滿臉欣喜。
“你走哪兒去?”朱權在劉青後面出來,看劉青一直往院子大門方向走,不動聲色地問。
劉青的臉終於恢復了正常,停下來轉身看著朱權,沒作聲。
朱權看劉青停下腳步,也不說話,轉了個彎朝一間屋子走去。
“劉姑娘,這邊請。”還是朱安識趣。趕緊出聲解圍。
劉青看看大門。儘管她心裡很想現在就離開此地,但她也知道,要想趁此溜走,那是不現實的。好歹也得給朱權點面子,別把這頭獅子惹毛了。想到了裡,她轉過身來,跟著朱安身後也進了那間屋子。原來這是一間膳廳,面積是書房的一半大,雖只是膳廳,卻也佈置得頗為雅緻。
劉青在朱權的下首坐定,便有人送上茶來,看那樣子,也是一個太監,不過年紀不大,大約十七八歲年紀。那人給朱權和劉青泡了茶,便垂手站在一旁,肅然不語。
朱權看到劉青肩上還揹著包袱,轉頭對朱安道:“一會兒吃完飯,把劉姑娘安置到虛竹院。”
“是。”朱安鬆了口氣。他還真是為這事發愁,劉青一個姑娘家,按理說是該安排進內院去住的,但她又卻一身男裝打扮。如今王爺開口安排她住在外院裡,自己也就不必為難了。
“我給你的玉佩,還在吧?”朱權問劉青。
“哦。”劉青假意伸手進包袱,從空間裡調出朱權在歷口臨走時掛到她脖子上的那塊玉佩。
玉佩一拿出來,朱安大吃一驚,不禁看了劉青一眼。
朱權看這玉佩從包袱裡掏出來,頓時沉下臉,“哼”了一聲。道:“為什麼不掛在脖子上?”
“我……我怕丟了。”掛脖子上哪有放在空間裡保險啊!再說了,脖子上還掛著那枚芥子玉佩呢,總不能掛兩塊吧?她又不是暴發戶!劉青看到朱權的臉有變鐵青的趨勢,忙把那塊玉佩遞給他:“還是還給你吧。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成天東跑西跑的,弄丟了可就慘了。”
看著遞到面前的玉佩,朱權鐵青的臉開始變黑,咬牙切齒道:“掛脖子上,不許再取下來。”
“哦。”劉青看朱權的臉像暴雨前的天空,乖乖把玉佩掛脖子上。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隨他吧隨他吧。
朱權看劉青一付懵懵懂懂的樣子,不禁嘆了口氣解釋道:“你拿這玉佩,可以在任何錢莊一次性呼叫五千兩銀子。還有,如果你有麻煩,只要拿著這玉佩去找當地官府,官府自然會出面幫你解決。”
“這麼厲害?”劉青呆了呆,忙從脖子裡掏出玉佩,仔細端詳。她原來只知道這玉佩本身值錢,以為是朱權報答她救命之恩的酬謝,可沒想到這東西還是銀行卡和護身符。這世道,百姓如螻蟻啊。有個護身符,再好不過了。
朱安看劉青興高采烈地把玉佩放進衣領裡,沒有再推拒的意思。張了張嘴,但終沒有說話。
等劉青把茶品完,菜已上齊了,六菜一湯。朱權接過朱安遞給他的飯,對劉青道:“吃吧。”埋頭開吃,不再說話。
劉青看著面前小太監給她盛的飯,本想張嘴說話,但看看朱權一付“食不言,寢不語”的樣子,也慢慢吃起來。早上她就吃了兩個包子,早餓了。雖桌上沒有山珍海味。但寧王府的廚子手藝相當不錯,劉青足足吃了兩碗飯,才放下筷子。朱權吃飯極快,三碗飯早已下肚,正端著湯慢慢喝著,把朱安看得咧嘴直高興。
看劉青撫著肚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