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視覺上的衝擊。
“此子不可力敵。”蕭長風儘管心中不滿,依然上前與趙青對峙,將趙青的動作看在眼裡,蕭長風變得謹慎起來,暗惱範哲給他惹了這麼個不該惹的角色。
“千葉掌”
蕭長風雙掌舞動,無數的掌影在翻飛,同時印向趙青。趙青也不甘示弱,一力降十會,雙斧帶著恐怖的勁風向著蕭長風劈去。
蕭長風的雙掌潔白如玉,速度似緩似疾,彷彿沒有重量一般,輕輕地印在雙斧側面,將雙斧劈出的軌跡改變,緩解危機。隨後右掌直接探出,向著趙青胸口拍去,他的右掌赤紅如鐵,似可熔金化鐵,威力著實不可小覷。
另一邊,柳虹將腰間的軟鞭取下,輕輕舞動,軟鞭在她的舞動下,靈活自如,如靈蛇吐信。幾名家丁的身手根本無法與柳虹相比,軟鞭在空中發出噼啪聲響,片刻後幾名家丁便倒在地上,再也無力爬起,身上的衣衫破爛不堪,全是鞭痕。
此時趙青與蕭長風戰在一起,趙青招式大開大合,氣勢如虹,蕭長風身法靈活,掌法變幻莫測,時而霸道,時而詭異。兩人一時之間竟無法分出勝負,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雖然柳虹能夠修習長生經,但因為對於修仙瞭解實在有限,以致她對於法力的運用近乎為零,長生經只是讓她六識變得更加敏銳,身法更加靈活,但在力量上柳虹依舊不如趙青,因此若是論整體實力,柳虹卻是要比趙青弱上一籌。
柳虹見趙青並沒有落在下風,便將目光轉向範哲,眸中有絲絲厲芒在閃動。
範哲這時才發覺低估了這群人,見柳虹目光轉向自己,眼中滿是慌亂,色厲內荏地說道:“我父親是楓城之主,我勸你最好放下武器,否則你們定然難以從楓城之中逃出。”
柳虹根本就不曾理會範哲的威脅,軟鞭輕輕舞動,向著範哲抽去。
“啪!”
範哲倒飛出去,在空中發出一聲慘叫,胸前的衣衫也應聲而碎,在他的胸口,一道鮮紅的鞭痕透過略有破碎的衣衫清晰可見。
原本正與趙青糾纏的蕭長風聽見範哲的慘叫,心中暗叫不好,立即擺脫趙青,抽身後退至範哲身旁,將他扶起。幾名家丁也掙扎著爬起,做出忠心護主的架勢。
“啊,蕭長風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抓住這幾個狗男女,這麼沒用,竟然讓本公子受傷,就算是養一條狗也比你有用,小心我讓父親把你武功廢了,發配邊疆。”範哲大聲怒罵,完全不看蕭長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似乎要把怒氣都發洩在蕭長風的身上。
“公子,這幾人身手很高明,我一個人無法拿住他們,這裡不安全,公子還是先退吧,回去再想其他辦法。”蕭長風壓制住心中的殺意,儘量用平靜地語氣說道,蕭長風身為楓城城主的護衛,何時被這樣侮辱,偏偏他還無法發火。
“好,你們給我等著,楓城之中還沒有人敢傷本公子,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範哲一臉猙獰,洶態畢露,隨後帶著家丁走出了酒館。
這世界從來都不缺少冷眼旁觀的路人,酒館之外,許多人正等著看戲,即使他們明知道範哲是在主動挑釁,但也沒有人敢指責他,他們就像在看一場戲一般,一切都與他們無關。只是,今天發生的一切令他們震驚,楓城城主的兒子範公子竟然被人打得狼狽而逃,這是他們從來都不敢想象的事。
這一幕,令酒館外的看客原本變得冰冷的血液開始燃燒,似乎有一股力量在他們心中燃起,只是他們攝於城主之威,他們依舊不敢表現出任何的開心與激動。
酒館的老闆心中亦是覺得十分解氣,不過想到得罪城主公子的下場,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他走到徐清幾人的桌前,對著幾人說道:“幾位想必是外地來的,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待會範公子可能就會領著楓城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