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向後一仰還好她用手肘支了一下,兩手按在玻璃茶几上堪堪穩住了身子。
她一緊張手心就全是汗,手一滑整個人就躺倒在了茶几上,姜銘欺身而上捏著她的腰啃了一下她的下巴,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嘴唇,聲音低沉沙啞,漆黑的眼睛裡是化不開的青欲,“我不做到最後,可以嗎?”
南安安仰躺在茶几上被姜銘壓著起不來,整個人淪陷在他的目光裡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任由姜銘的手探進她的睡衣裡,微涼的溫度沒有一絲阻隔地接觸到她的鎖骨再往下畫了一個圈,剛好繞著那個點,帶起了南安安一陣戰慄,連寒毛都豎起來了……
“害怕嗎?”姜銘在她耳邊輕飄飄地吹了一口氣,南安安側過臉誠實道:“是你的話,不害怕……”
“有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南安安露出一個笑容,“好像只要是你……”她剛說到那裡,姜銘的手指就按壓到了他剛才畫圈範圍的正中央,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一經按壓南安安整個人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像是那次他抬起她一條腿給她擠水泡那時一樣,南安安明明被壓在冰涼涼的玻璃茶几上,卻覺得身體的溫度驟然升高,“姜銘”
“嗯”姜銘看著她的眼睛,“我在這裡。”
窗外陽光正好,入秋的季節早已沒有她最不想聽到蟬鳴,最重要的似乎就是眼前的那個人是他。
南安安探起身子親了一下姜銘的喉結,“老師,我喜歡你。”
姜銘捏著手心柔軟的手指一頓,南安安吮吸了一下他的喉結,幾乎是同時她就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騰空而起被人扔到了大圓床上,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姜銘已經覆了上來……
姜銘的手一路下滑到南安安腰上的時候,南安安條件反射地吸了一下肚子,然後不好意思自己的躲避解釋道:“你手涼。”
姜銘似笑非笑:“手涼的男人……腎虛”
媽蛋,南安安整個人都不好了,姜銘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嚴絲合縫地,所以她清楚地感覺到抵著她的形狀、熱度和硬度……
南安安眼神亂飄:“哪有,我看你挺好的,真的。”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
南安安被他壓得喘不過氣,這話聽起來很危險,危險到姜銘剛才說不做到最後的話也不能抵消這種威脅,更何況,顧球球曾經說過一句話——男人嘴裡的“我永遠愛你”就和他嘴裡的另一句話一樣不可信。
當時南安安問顧狸是哪句,顧球球輕飄飄道——我只蹭蹭,不進去。
所以,作為一枚性冷淡,她居然該知道的都知道這其實都得歸功於她天生奔放難自棄的小青梅。
從顧球球的原意都聽得出男人的保證有多補靠譜了。
南安安全身都繃緊了,她伸手推了推姜銘,得到一個反問的眼神後瞬間萎了,“你壓得我喘不過氣……”
姜銘聞言抬起身子,一手按在南安安臉側……
“扣扣”敲門聲最直接地打破了他們之間旖旎的氣氛,南安安從床上爬起來看姜銘整理好襯衣就趕緊跑過去開門,南是倚在門上朝著南安安揚揚手裡的釣魚竿:“爸爸好久沒釣魚了。”
南安安:“……”你真是我親爸。
姜銘還陪著南是釣了整整一下午魚,他完全看不出南是還有這樣的愛好,而且南是釣魚釣得還相當不錯。
不知道是魚太傻還是南是運氣太好,他一下午懶洋洋地翹著二郎腿不時和姜銘聊幾句完全沒有釣魚的那種專注,一下午還收穫頗豐,最後南是先姜銘一步回去收拾戰利品,姜銘也正要回去眼角的餘光就掃到了南微微的影子。
微微大大方方地朝著他走過來,姜銘也就站在了原地等著南微微開口。
南微微沒讓他等太久,她抬頭看進他的眼睛輕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