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勛本能地吞嚥,舔了舔唇,身體慢慢有了知覺。
他抬眼,看額上搭了一片濕帕,再轉頭,看向握住湯勺的那隻手。
準確地說,握住湯勺的那隻不是手,而是個紅得爛俗的橡膠手套
蔣勛被這顏色逗得想笑,可他嘴角卻扯得吃力
紅色手套又舀了一勺米湯,貼在他的上唇。
蔣勛喉結滾動了下,挪開唇,聲音微弱,目光森冷,
「傅雲嬌我不是叫你滾了麼」
「嗯。」傅雲嬌將湯勺收回,輕描淡寫地說,「但那是滾一次的價錢。」
「什麼?」
「您甩給我的那些錢,只夠滾一次的。」傅雲嬌說,「蔣先生,有句話您說對了,我確實是因為錢才來照顧您的。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您和我不過就是陌生人。滾我已經滾過一次了,貨物售出,概不退換。」
蔣勛啞然失語,他掙紮起身,奈何全身酸軟地像爛泥,被傅雲嬌輕輕發力就按回了床上。
掌控與被掌控者在瞬間被調換了位置。
傅雲嬌佔了上風。
小也趴在一旁,懵懂地看著兩人。
「傅雲嬌」 蔣勛聲音啞得如破鑼,喊她全名也沒一點氣勢。
傅雲嬌不想和他再費口舌,夜已深,她疲乏得很,她舀起另一勺,吹開熱氣,遞到蔣勛唇邊說,
「您想快點恢復體力,就好好把飯吃完吧,別亂動了。」
蔣勛別過臉,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他們之間彷彿再次陷入了新一輪的迴圈。
傅雲嬌真的不懂,蔣勛不領情她做的事就算了。
為何總要彆扭地和他自己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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