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快意老祖的習性!每逢決戰,他總會提前到達,以看清決戰這地周遭附近的形勢,他深信取勝這道,創造了“天時”、“人和”,還需熟悉知“地利!”
誰料眾人一直站於玄塘江畔靜待那個無名前來應戰,這樣一等,竟不知不覺等了一個多辰,甚至本來約戰的時辰亦已快過,無名依舊未有出現。
岸上除了快意老祖及其弟子,還有不少風聞這次決戰而來觀戰的武林群雄,當中已有不少人等得不耐煩,開始鼓躁起來:
“啼!那個無名怎地還不出現?再等下去,他也不知會不會前來就戰……”
“唉,如果他不來應戰便糟了!我從大漠遠渡來此,也只為想一賭那個無名內採!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三頭六臂?能夠於此數年間打遍天下無敵手!”
“對!若不是因為無名,誰願來看快意老祖那糟老頭呢!”
“嘿!其實那個快意老祖未免自視過高,經常自恃為江湖老前輩,不時多管閒事,甚至別人派內的家事,他亦愛管上一把!”
“可不是?聽說最近擎天教教主自感年事己高,想將教主之位傳給自己那精明能幹、盡得其武功真傳的女兒,可是快意老祖卻跑去警告擎天教主,說什麼‘凡女子與小人能養也’,‘女人都不及男人’的話,更下令擎天教主不得將教主之位傳給女兒!”
“啐!快意老祖那老鬼憑什麼這樣做?”
“你還不知道嗎?就憑他是‘十大門派的總盟主!’”
“十大門派總盟主?”
“不錯!據說快意老祖曾希望當上全武林的盟主,可是以他這塊老骨頭的料子,要全江湖的英雄豪傑對他心服口服,還是不大可能,他於是心計,退而求其次,爭奪盟主!好讓他一嘗當盟主的大欲!”
“但,這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十大門派的傳人亦應已換了不少!他們還那樣推崇快意老祖?”
“嗯!十大門派內,當然還有不少是快意老祖的友好勢力!但開始變志、不想再聽能有滅門之禍……”
“那,這個快意老祖,豈非可惡極了?”
“值至目前,還看不出他有何可取之處!他還相當忌材?”他七名入室弟子‘快意七子’中的大師兄‘龍袖’,聽說資質極高,可是快意老祖便最忌憚他這名弟子,總是沒將他最得意的武學傳給他!不過那時喚作龍袖的小夥子,最後竟憑自己的悟性,而自創一套武學,總算吐氣揚眉!”
“其實,今次快意老祖主動約戰那個無名,也是因為忌材!他是十大門派的總盟主,怎能幹睜著眼看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武林傳奇超越他?他今次其實是想給點顏色那無名看!也順道給點顏色全武林看……”
群雄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在竊竊私語著快意老祖的是是非非,快意老祖早已因苦候無名據在心頭,如今以其超卓內力,更將群雄的低聲竊語,悉數聽在耳內,心內益發怒火中燒,他霍地暴叫道:
“呸!你們這斑窩囊廢說夠了沒有?”
暴叫之間,快意老租同時一掌掃出,當場在其群雄臉上印下一個斗大的掌印,不斷迸血!好精純的內家修為!在場群雄見狀,盡皆為快意老祖的修為譁然!但那個被拍下血掌印的大漢,猶一面俺著自己的血淋淋的傷口,一面不忿的道:
“哼!我剛才說的每句話都是事實!既是事實,為何不可以說?快意老祖,你既然有膽做,為何沒敢讓人說……”
場中其餘群雄,亦知快意老租真的了真怒,他一馬,可不是說笑的!眾人不禁不片死寂,不敢作聲!誰知,就在群雄懾於快意老祖的威嚇,而陷於一片鴉雀無聲之際,倏地,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個聲音,朗朗的道:
“快——意——老——祖。”
“你,想以‘武力’壓制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