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當做不知。
朱洪隱晦的露出喜色,蘇辰也是冷笑,抓著兩人就往山下疾馳,就如提著兩根燈草一般,恍若無物。
身影閃了閃,人影消失不見。
“咣啷……”
酒罈子落在山道上,摔得稀爛,一個挑夫哀嚎一聲道:“慘了,蓮花峰還有這麼遠,咱們是送上去,還是就此下山?”
“送什麼送啊,趕緊回去吧,客人都自身難保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酒肉糧食?就算我們送到山上,接貨付銀子的人也沒有,豈非白忙一場。”
另一人也放下肩上的糧擔,皺眉嘆道。
“剛剛那青年就是黃山五雲步大師兄江少遊?這些天聽到他如何厲害,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了。我先前還不太信,心想定是別人吹捧,哪有年紀輕輕的能打贏打前輩的?沒想到還是真的啊……這就奇怪了,怎麼蓮花峰兩位弟子會傻得去招惹五雲步呢?”
“噓,那都是仙家高人,別胡說八道了,回吧。”
一個老成點的挑夫連忙出言阻止道,七八人懶洋洋的又下得山來,早就沒了上山之時的興致。
蘇辰提著兩人,跟沒有影響一般,在街道上如疾風一般掠過,很快就到了狀元橋繁華之地。
酒樓門前還有著數百人遠遠聚集,五雲步數十弟子,正靜靜等著。
“來了。”
廉紅藥神念最強,突然站了起來,手搭涼蓬看向遠處。
圍觀人群讓出路來,一個白衣人手提兩個軟綿綿的傢伙扔到了空地上,笑道:“從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紅藥師妹,司徒師弟,你們各自選一個吧,身為親傳弟子,為師弟報仇理所應當。”
說完,他又轉眼看向正爬起來揉肩踢腿的兩個蓮花峰弟子,淡漠道:“比贏了,就放你們走!否則,就不要走了,讓你師父下山來領人。”
司徒平面色變幻,深吸一口氣,陡然站了出來,叫道:“鹿清,我們五雲步弟子與你並無仇怨吧,為何要下此狠手?出手對付外門弟子,也不怕失了臉面?來來來,跟我打,若是你贏了,就放你離開,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他也知道以往的表現在差,此時逮著機會,就要表現,當下搶著開口打頭陣。
好在他也明白,對方那位年紀大一些的病維摩朱洪,恐怕很難對付,就選了鹿清。
就這般,心裡仍自有些忐忑,沒有太多信心能勝,因為這小子他認得。
鹿清剛剛爬起來,仍自心有餘悸的看向蘇辰。
他再不敢口出惡言,生怕觸怒了對方,把自己一把抓死。
驕橫的人一般情況也只喜歡欺壓比自己弱小的人,面對根本無力對抗的敵人,他們識相得很,比誰都會縮頭。
尤其是在修煉界,那可是一言不合就放劍斬人的。
遇到前輩高手了,不識相的全都死得很早。
雖然眼前這位五雲步大師兄不是什麼前輩高人,但那身本事太過強大,也是一樣。
鹿清正在想著怎麼脫身,就聽得司徒平叫陣,眼神就是一喜,笑了起來:“我道是誰啊,這不是司徒平嗎?你不是被薛蟒那廝打得象死狗一樣嗎,平日就喜歡裝可憐,怎麼,找到靠山了,就敢跟我叫陣?”
也不怪他高興。
同在黃山,相隔不遠,鹿清又跟薛蟒交好,當然清楚司徒平的底細。
他知道這苦孩兒其實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典範,一手劍法只是學得個花架子。
想到打贏了就能脫身,迫不及待的就出言譏諷,生怕對方變了主意。
“放心,你也不用激將,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司徒平隨大師兄練了劍法,早已今非昔比,鹿清你只要能贏得我,就放你歸山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