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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誇張T恤。

時殊見別人關注她的衣服,自然是樂得不行,努力擺脫阮馳森的桎梏,站在所有人面前,迫不及待地展示,“是不是很特別,絕世稀少,僅此一件。”

黃醒不甚在意,有點鄙夷,“除了前面那團花花綠綠的能有什麼特別的。”

時殊見她喜歡的竟然不被別人認可,有些不高興,扯著衣服給眾人看,“這不只是花花綠綠,好吧,雖然它的顏色是花花綠綠,這是即興之作,只有一件,它就是特別的。”時殊剛畢業大學不久,平時就愛好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阮馳森多次訓斥她,奈何時殊屢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繼續買,甚至大搖大擺穿在他面前。

“街邊買的?”另一個接話道,他們這群人條件優越,向來視非品牌為路邊貨。

“才不是,在潮歌買的,不過一百塊三件。”時殊展示完畢,彎腰對所有人謝幕,“這種獨特藝術是你們這些上了年齡的老男人理解不了的美。我們校男生還披條床單去打籃球呢,人家那是行為藝術。”

時殊一直覺得和他們這些人有代溝,平時十分反感他們的圈子。時殊話說得極快不經過大腦,沒注意到阮馳森的表情,他挑挑眉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就在籃球場看他們打球啊。”時殊一時說順嘴,意識到問話的人,她趕緊捂住嘴巴,“我聽室友說的。”

黃醒憋了一晚上實在能力有限,他原想著讓阮馳森先把時殊打發走,再和他商量商量,沒想到話題圍繞著潮歌啊,品牌啊。黃醒越來越發毛,身邊的蘇耿簡直就是顆定時炸彈,他想與其讓別人告訴蘇耿,或者是被蘇耿猛然撞見,都是尷尬,還不如讓他這個做兄弟的來挑明。

黃醒用手虛掩著,伏在蘇耿耳邊說,“時殊衣服上的那幅圖是齊夏果畫的。”蘇耿不知道黃醒為什麼這般偷偷摸摸,而且告訴關於齊夏果畫的,再看那團亂糟糟的圖畫,竟然覺得不再那麼扎眼。

“是齊夏果和顧歌一起畫的。”黃醒繼續補充,果然,蘇耿多聰明的人,不會真的認為黃醒為他講解那副畫的原創,齊夏果,顧歌。那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子,那個挑釁著蘇耿叫齊夏果果果的男孩子,原來,他叫顧歌,而且他怎麼能是顧歌。

時殊不知道這邊發生什麼事情,她指著衣服上的畫面補充,“其他倒是不錯,只是這幾筆有些破壞了整體美感,好在無傷大雅。”

阮馳森意識到蘇耿眼神的變化,蘇耿陰沉著臉,眼睛直直盯著時殊的胸部。阮馳森不會認為蘇耿是對時殊感興趣,那麼就是為她衣服上的那團雜亂無章的畫面。

黃醒話是說出來了,心裡面舒坦了又開始擔心,要是齊夏果和顧歌沒什麼事情,他這麼一說不是成了長舌男了。“時殊衣服上的那幅畫是齊夏果和顧歌一起畫的,衣服的品牌是XG。”黃醒看著蘇耿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為阮馳森解釋。

“顧歌?”阮馳森把名字在嘴裡面念幾遍,用力回想這個熟悉的名字,“搶蘇耿幾單生意的顧歌?”

黃醒看眼蘇耿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點點頭。是那個顧歌,從去年開始,不知是否無意,從蘇耿手上流失幾筆訂單,阮馳森提醒過蘇耿,蘇耿不甚在意,在他看來做生意得失是常有的。現在聯絡起來,才覺得也許並不是那個偶然。

那個異軍突起的品牌,從原材料從設計到設計師到生意,似乎都在和蘇耿較勁。而現在,齊夏果,蘇耿的前妻,竟然和顧歌合作,一起挑戰他們的對手蘇耿。

蘇耿卻沒想那麼多,他腦子裡面只是那兩個字母:XG,是夏果還是夏歌,是她自己名字的簡寫,還是和另一個人名字的組合。

蘇耿揚手把手裡面的杯子扔到桌面上,竟然笑出聲,“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我吞下去。”蘇耿在商場混跡多年,且不說人際關係和固定客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