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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子,宋舞霞更加緊張,又不敢冒然開口,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同樣抿了一口茶水。

方冀默默看著宋舞霞,就那樣端詳著,彷彿想把她看透一般。

“那個,方公子的字是子奇嗎?”宋舞霞無話找話。

“是。”方冀笑著點頭,悵然地說:“這還是在南麓書院的時候,老師幫我提的。一轉眼,老師已經過世多年了。”

聽到“南麓書院”四字,宋舞霞已是心中一震,隨即又聽到他說他的老師過世多年,忍不住揣測他是不是宋維善的學生。不過,很快她就否認了自己的想法。畢竟方冀看起來才十八九歲,七年前也就十一二歲,再往下算,宋維善在南麓書院時,他應該只是一個黃口小兒。作為當世大儒,宋維善理應不會收這樣的學生。再說張子善早就說了,他是關門弟子,而張子善看起來有三十了。

宋舞霞的心思千迴百轉間,方冀依然在看著她,用那種朋友間非常熟稔的表情。

宋舞霞被他看得不自在,清了清喉嚨問道:“方公子曾在南麓書院讀書?”

“讀書談不上,只是在那裡逗留過幾年。”他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句補充道:“是宗正三年年末至宗正八年年初的事。”

他的話再次讓宋舞霞震驚,因為宗正二年宋維善開始辦學,宗正八年回京。之前她也曾懷疑,那幾年,她和宋清霜可能也在南麓書院。

事實,巧合,還是他故意誤導我?

宋舞霞想不出答案,只能笑著點點頭,狀似平淡地再次問:“那你和貴妃娘娘是如何認識的?”

這次方冀並沒有迴避這個問題,正色說:“在下和宮裡的貴妃娘娘並不認識,甚至從未見過面。”說到這,不待宋舞霞回應,他便推說時間晚了,起身告辭了。

宋舞霞原本以為他有事找自己才進莊,沒想到他就這麼走了。她被他弄得莫名,想不透他的目的。不過他提起南麓書院,讓她想起了宋允琪。

宋允琪去書院已經不少時日,據派去監視他的大富、大貴二人說,書院的學生不多,日子很清苦,對每個學生都十分嚴格。宋允琪在那裡吃了不少苦,正慢慢收斂。從昌平王府派去服侍宋允琪的人並沒什麼異動,只是照顧著他的飲食起居,並時時提醒他,用功讀書,表面看起來,宋修文是真的想讓兒子改掉紈絝習性。

關於書院的事,雖然幾次傳回的訊息都大同小異,但鑑於宋修文的深不可測,宋舞霞不敢掉以輕心,還是讓陳二狗告訴他們小心注意著宋允琪及其隨行的人,每半個月固定傳一份訊息回京。

想到方冀特意提起宗正三年及宗正八年,宋舞霞很想回昌平王府再看看是否有日記什麼的,可對於皇帝的糾纏,她又萬分擔心,想了一整個下午,她覺得自己老是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更不能老想著讓丁文長來幫自己。

第二天一早,她主動叫來了閔長觀,讓他轉告皇帝,前些日子她是故意稱病留在山莊,因為她覺得自己是丁家未過門的媳婦,她不能再做對不起宋家的事。

當時,閔長觀的表情毫不掩飾地告訴宋舞霞,他被嚇到了,他不敢對皇帝說,她欺君。宋舞霞也不想為難他,就讓他把話轉告給金公公,再由金公公轉告皇帝。

閔長觀走了之後,宋舞霞進宮向太后請安。太后不鹹不淡地和她說著話,問了她的身體及飲食起居的瑣事,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宋舞霞一一答了她的話,本想試探一下有關建立“慈善機構”的事,見太后態度晦澀不明,怕自己說錯了什麼,反而把整件事搞砸了,所以只能按捺下來,藉口向皇后請安,告辭了。

這次她進宮,除了想試探一下太后,主要還是為了見吉雅郡主。她本打算見了皇后就轉去蘇娜公主的住處,卻在去中宮的半道上遇到了金公公。

宋舞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