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愛你。”女人咬著嘴唇,眼裡噙著淚水難受極了,“哥哥,我們以後晚上來吧,白天被人看見怎麼辦……”
“荒廢的破地方神經病才會來,除了我們不會有別人了。”
程間尋白眼都翻上了天,偏偏他們在看現場直播還沒法出去。
你小子才是神經病。
從倆人的對話中能聽出來這男的是有老婆孩子的,有手有腳但不出去工作,讓老婆一個人去城裡打工養一家人,自己在家打著幹苦力打零工的名頭約p偷懶。
他老婆想離婚但這男的怕沒了提款機死活不肯,用孩子跟名聲做威脅咬死不鬆口。
現在這女的是他情人,趁他老婆今天下午回來前幹最後一票。
木板被震得咔咔響,不堪入耳的輕叫和為愛鼓掌的聲音就跟迴圈播放器似的一遍遍在耳邊響起。
紀流掃了眼看熱鬧的程間尋,抽出卡在櫃門插銷上的卡片,默默擋在了他眼前。
非禮勿視。
衣櫃裡連移動的空間都沒有,程間尋好好的直播突然黑屏,他順勢撈過紀流的手腕親了口,憋了半天才沒讓自己笑出聲。
用口型說道:“不讓看啊?”
紀流不鹹不淡地移開視線,表情沒有一絲波瀾。
程間尋憑藉多年的默契判斷出他的意思就是不讓看,笑得見牙不見眼。
程間尋雖然看著像玩的花的人,上學那會兒同學給他傳的花花公子人設也說得有模有樣,但其實他就是個感情經歷為零的雛兒。
只不過再怎麼說他也二十來歲了,一些正常的生理需求也自己解決過,對這些造人路上必經的事不是不瞭解。
狹窄的空間裡兩人緊緊挨在一起,o露在外的肌膚相貼久了還有股微妙的燥熱。
紀流扭頭往外看了眼,床上酣戰的倆人顯然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耳邊的髮絲掃到程間尋臉上,程間尋偏頭從這個角度看他,看著看著就有種想要接吻的衝動。
但在眼下的情況幹這種事風險很大,他壓著聲音輕咳一聲,紀流以為他一個姿勢站久了腿麻,又往邊上蜷縮兩步,給他留了點能稍微活動的位置。
程間尋現在站的地方確實不舒服,進來之前他就注意到衣櫃右下角有塊突出來的板子,高度正好抵在膝蓋那,人都是傾斜著站的。
紀流視線往下挪了段,也看到了。
原本撐在櫃頂上的手從程間尋腰後伸過去,然後往裡一收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在人條件反射偏頭看過來的時候,又伸出食指抵在嘴唇邊,示意他安靜。
上半身的力量都壓在紀流那,月要間還搭著紀流為了保持他平衡沒放開的手。
程間尋平常連玩極限運動都不會緊張的心突然急促地跳了一下。
不過他向來跟害羞沾不上邊,這個一下就真是一下。很快他就勾著嘴角開始享受老天爺的饋贈,心滿意足地撥了撥紀流的手指。
紀流翻腕拍了下他讓他別亂動,一會兒要真弄出什麼動靜,床上那倆人拉開衣櫃一看——四個人的天都塌了。
衣櫃裡的黴味比外面重多了,年輕力壯的男人體力就是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