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何?”
玄牝宗主此時忍不住失聲笑道:“哈哈,此話當真?”
沈玄黃面容嚴肅道:“我豈能拿我幫二千弟兄的性命開玩笑!”
“好,那就來吧!”
“等下!”
玄牝宗主狐疑的望了他一眼道:“又怎麼了?”
沈玄黃道:“不過雙方要明確派出何人出場,中途不得更改,第一場由你們先說。”
玄牝宗主,回頭望了眼彭禹齊、魏澤和二十八星宿中的十位高手及蓄勢待發的二千手下,聳了聳肩道:“無所謂!我方第一場,便由白虎聖使出場,有勞了!”最後一句卻是回頭對彭禹齊說的。
彭禹齊身子略低拱手道:“此乃屬下分內之事,豈敢言勞!”他說完輕搖鐵扇走到練武場中央的空地上,等待對手挑戰。
當下沈玄黃等開始商量起來,三場要勝兩場,壓力可說是相當的大,對面高手如雲,更兼有一個武功深不可測的玄牝宗主,想要取得勝利,那便需要謀略。
田忌賽馬,實為可取。
第一場勝利著實關鍵,但第一場便由己方武功最高的東方雲旗上場的話,可以說是險中之險,即便是勝了,第二場對方敵首必定也會上場,那接下來的局勢將大大不利了。
這時只見坐在紫檀靠椅上的玄牝宗主,懶洋洋地催促道:“怎麼,你們到底要商量到什麼時候?”
霸劍閣中的六位廳主及石孫兩位副閣主,都爭著上場,但沈玄黃卻力排眾議道:“都別爭了,第一場便由我上吧!”
石孫兩位副閣主等人心中本有異議的,但轉念一想自己武功自是比不上閣主,便都停止爭議,同聲道:“閣主小心。”
沈玄黃此時對東方傲雪投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大步走到練武場中央。
他望著對面的彭禹齊,心中暗付“這位便是‘淫邪書生’嗎,他害的大哥好慘,此次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豈能饒他!但聽大哥說,他端的是陰險狡詐,還需謹慎才是。”
當下卻見他雙手抱拳淡淡道:“請!”
彭禹齊鐵扇輕搖,抬頭斜望蒼穹,態度故作瀟灑,卻又十分傲慢無禮。
沈玄黃見此,心頭微怒,“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和你講禮數了!”
只見他倒提巨闕劍,大步流星向彭禹齊衝去,他每踏一步,腳下的磚石便跟著碎裂,一丈距離瞬間而至,刷的一聲,巨闕劍自下而上削向彭禹齊的腦袋。
彭禹齊這時卻是動了,只見他身形一閃,跟著鐵扇便向著沈玄黃的巨闕劍上撥去,雖然將他的巨闕劍撥開,但卻被上面附著的一股巨力震得,差點一個趔趄。
彭禹齊此時才終於收回輕視的態度,低喝一聲“好小子,蠻勁還挺大的。”
沈玄黃冷哼一聲道:“剛才只是個提醒,看招!”說完又挺劍攻來。
彭禹齊臉色一陰,恨聲道:“好狂妄的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他說完鐵扇一展恍如一面盾牌一般,護住身體幾處要害,也迎向沈玄黃而去。
卻見沈玄黃將霸劍訣中的“疾風烈火”、“洪爐燎髮”、“火光燭天”等威猛招式接連使出,彭禹齊先是硬抗他兩記,但卻被他大劍上的巨力震得手腕發麻,不由心中暗付“蠻小子,內力居然不弱!”
彭禹齊打定主意後採取遊鬥,霸劍閣弟子還以為是沈玄黃將彭禹齊打的四處躲避,都不禁紛紛叫好助威起來。
但卻不見東方雲旗此時一臉的凝重之色。
果不其然,沈玄黃又猛攻了三十多招,卻依然觸不到敵人的一片一角,心頭不禁一暗,不敢再行搶攻,改為守式,蓄勢一擊。
彭禹齊見此,心中哈哈一笑“哼!敢跟我比輕功,你還差得遠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