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等在沐念蝶屋外,看看她的情況,她什麼東西都顧不上吃,如今,她剛與沐染霜談完,底下的人便送上了晚膳,還沒等菜上完,她當即招手,“不必送上來了,沒胃口,撤下去吧!”
沐染霜見狀,當即出言安慰她:“祖母,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原本生氣就對您身子不好,您可不能這樣作踐自己的身子,多少吃一口吧?”
“霜兒,若是換了你在我這個位置上,你還能吃得下去嗎?這麼些年,咱們沐府居然養了這麼一條白眼狼!”秦氏氣得震怒,她一提起沐澤便憤怒不已,於是她拍了拍桌子,道,“去把沐澤給我叫過來!”
沐澤看到沐念蝶那副模樣,他嚇得不輕,他也從沒見過女人流產的模樣,他上前去探了探沐念蝶的鼻息,發現人還活著,他這才敢放心的溜之大吉,若是人死了,那麼他只怕就得跑路了。
沐澤直接衝出了府,他知道,府上一定會因為沐念蝶的事情而熱鬧起來,索性他便不湊這個熱鬧,等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去。
底下的人去了沐澤的屋內,不管怎麼敲門都沒人,索性直接闖了進去,絲毫變化都沒有,等秦氏聽了這個彙報,她當即道:“行吧,那咱們便陪著他耗著,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就這樣,平日裡早早的睡下的秦氏,帶著府上一眾人在前廳等著沐澤回來,沐河和孫氏沒湊這個熱鬧,兩人待了一會兒,便隨便編了個理由回去睡下了。
就這樣,一直等到天灰濛濛亮的時候,沐澤這才回來,秦氏看到沐澤偷偷摸摸的走進屋,便問他:“喲,沐大少爺這是要去哪裡啊?”
沐澤聽見秦氏那熟悉的聲音,渾身打一個戰慄,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敗露了,於是硬著頭皮答道:“在外邊玩得久了一些,回來晚了。”
“到底是出去玩的,還是出去躲的?”秦氏的語氣冰冷到了極點,聽了便讓沐澤打寒戰。
沐澤嚥了咽口水,低著頭,沒再回答秦氏的話,反正他做的事情秦氏已經知道了,如今他也只能任憑她處置了。
見沐澤低著頭不回話,秦氏再次吼道:“我問你話呢!你沒聽到嗎?”
沐澤從來沒見過秦氏發過這樣大的脾氣,雖然說秦氏疼愛沐染霜不錯,可不管怎麼說,沐澤也是這沐府唯一的孫子,秦氏自然是沒有不疼的道理,尤其是他小時候的時候,幾乎是含在嘴裡怕化了的狀態。
沐澤當即答道:“我知道錯了。”
沐澤認為秦氏是等著他這句話,沒想到卻引起了秦氏更深層的憤怒,她拿著手中的拄拐朝著沐澤的身上打下去,“一句這樣的話便能彌補你妹妹了?咱們暫且不說別的,蝶丫頭好歹是與你同父同母的親姐妹,你連她都能下手,你還有什麼狠心的事情做不出來?”
沐澤生生受著秦氏的棍子,沐染霜在一旁,就擔心秦氏這麼倒下去。
秦氏一生氣,便容易頭暈,沐染霜當即扶住了她,秦氏擺了擺手,道:“咱們沐府是容不下你這尊神了,你到莊子上去吧,在那兒生活,自然有人管著你。”
沐澤一聽到去莊子,當即嚇得不行,他爬到秦氏的身邊,道:“祖母,我知道錯了,您別這樣對我,去了那莊子,與坐牢沒什麼區別啊!”
秦氏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了?當初做那事時的底氣去哪裡了?你可知道,蝶丫頭肚子裡的是一個成形的男胎?就這麼被你給毀了,連帶著她的身子,也毀了!你說,你犯下了這樣的錯,我送你去莊子,算不算過分?”
“過分!你明明就是偏心沐染霜!什麼好東西都是先撿著她!她如今都已經是凌王妃了,怎麼還要來同我搶這家產?若是她自己來要便罷了,可偏偏卻是祖母你做主分給了她!這讓我如何不生氣!我一氣之下便找了蝶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