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食麵。張敬自力更生,點火做飯,給自己下了一碗酸辣面。
吃完麵,張敬又回到了雷百絡的辦公桌旁,拿起雷百絡最後一次簽訂的合同,也就是和金鑑地產簽訂的那份合同仔細地看了起來。張敬也不知道自己想在合同中找到什麼,只是一種感覺。一種潛意識讓他不停地翻看著,認真到了每一個詞每一個字都要仔細推敲。
窗外地月亮已經升起很高了,張敬的手機突然響起,拿出來一看,是農凌峰的電話。
而這時,離剛才潘若若的電話已經相隔了四個多小時,現在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半。
“呵呵,來得挺快的!”張敬微微一笑。
接起電話。聽到農凌峰的聲音,果然他們已經到通縣了,連夜地車讓他們絲毫沒有倦意。張敬把雷家的地址告訴他們,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農凌峰、石敢當、錢春多三人,敲響了雷家的大門。
張敬冷著臉走出去,開啟門把三個人迎進來。
看到張敬的神情不善。三個人都知道出大事了。也都沒敢開什麼玩笑。
回到雷家的客廳。張敬讓他們三個人先坐下,接著就把雷百絡保險櫃裡的所有合同、資料還有那份最近與金鑾地產籤的合同一古腦地拿出來。擺在三個人地面前。
“老大,這是…………”農凌峰指著那些檔案,疑惑地問張敬。
“你們先聽我說,雷純的父母一直居住在這裡,他們三天前在外面那個廢棄的籃球場邊,被一輛車子撞死。而車子逃逸了,目前為止,沒有發現有目擊者。早在五六年前,雷叔雷嬸就來到通縣,做一些工程,這次檔案就是雷叔從來北京開始,一直到現在所走過的路。”
三個人很認真地聽張敬說,不敢有絲毫地大意。等張敬話音一落,石敢當就伸手拿起檔案開始閱讀,錢春多湊在石敢當旁邊和他一起看。
農凌峰卻有點不太明白。
“老大,雖然雷小姐的父母出了交通意外,雙雙離世,我也很難過。但是這事歸公安局管,我們能做什麼?”
“本來我也這麼想,但是我在通縣呆得時間越長,我就越覺得這事不對勁。”張敬眯起眼,盯著農凌峰對他解釋。
“有什麼不對勁?”
於是,張敬就把這件交通事故案從頭到尾,很詳細地對農凌峰說了一遍,連沈冶的事都沒有隱瞞。這時已經無暇去考慮個人隱私問題,想讓農凌峰這幫人辦事,就必須把話
,不然就是自取其擾。
並且張敬還把自己這一天來,所做的事說了出來。
聽著張敬的話,農凌峰地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他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
“小農,你…………咳,石頭,錢大姐,你們先別看那些檔案了,有得是時間給你們看,先聽我說。”
石敢當和錢春頭抬起頭,認真地望向張敬。
“我今天已經在這片踩過了,那個廢棄的籃球場再向前走,除了一條岔路通向這裡之外,主道則通向一個報廢汽車回收場。什麼叫報廢汽車回收場,我不用解釋吧?除了大型的平板巨貨車之外,所有的車只有可能進去,而不可能出來。雷叔和雷嬸怎麼就那麼背運,在這裡會被車子撞死?”張敬一點一點分析給他們聽,同時如果自己的分析有錯漏的話,他們三個人也可以及時地指出來。
三個人都沉著臉,思索著不吭聲,他們已經明白張敬的意思了。
“我知道你們還有疑惑,不過先不要說,先看看這個!”張敬面沉如水,隨手把那份雷百絡與金鑾地產之間地合同拿出來,放在了茶几上那些檔案地最上面,“這一份,是一週前,也就是雷叔雷嬸出事前三天剛剛簽過地合同。合同的內容你們看看吧,小心嚇掉你們地眼球。”
聽張敬這麼說,三個人互相對視